典自然是落在了他的手里。
一切线索瞬间串联了起来。
“原来如此...另一把居然是纲弥代家的那把艳罗镜典吗?”
京乐春水只觉得嘴里发苦,那苦涩的味道顺着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
“右手用自身卍解,召唤拥有无限灵压的历史投影。左手用艳罗镜典,无限制地模仿并组合所有已知斩魄刀的能力。”
“这种配置,这种手段,再加上那种怪物级别的灵压和智商...”
京乐春水缓缓闭上了眼睛,脸上只剩下一片绝望的惨白。
“这特么,还让我们这群普通死神怎么玩?”
了解的信息越多,那种无力感就越发的浓郁。
实力上的差距,可以用一些小手段来弥补。
但手段和智慧上还有差距的话,那想要翻盘可就太难了。
嗤!!
火圈之内,惨烈的红与黑正在交织。
假京乐如同不知疲倦的疯子,在焦黑的亡灵狂潮中肆意挥洒着刀光。
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亡灵的哀嚎与粉碎,但随之而来的,是他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有的深可见骨,有的贯穿脏腑。
与此同时,数百米外,那个伫立如亘古顽石般的老人身上,也诡异地同步崩裂出一道道一模一样的血痕。
鲜血染红了山本元柳斋重国的羽织,但他那如岩石雕刻般的面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痛?
对于经历过无数血战,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他来说,这点皮肉之苦连挠痒都算不上。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逆徒在穷途末路下的困兽之斗。
两人的体魄差距犹如云泥,即便强行共享伤势又如何?
哪怕把京乐春水那点血流干,把自己变成一具尸体,也不足以撼动他这具经过千年锤炼的肉体。
他并没有急着出手。
那棘手的五感操控能力像一层迷雾笼罩着战场,让他难以分辨虚实。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哪怕灵压浩瀚,但依然只有一次机会。
但凡他轻易释放最后一击,必然就再也没有抓住这个逆徒的机会了。
所以,他像一只耐心的老狮子,静静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
“哟,老爷子,您就这么干看着?再不攻过来,这场戏我可就要唱到下一幕了。”
假京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语气轻浮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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