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就是头天晚上喝多了,宿醉没醒。
杨锦文实在是担心,但老子要上进,当儿子的还能说啥?
此时,温玲正在收拾东西,中午过后,她得去一趟物证鉴定中心,拿了DNA结果,再和蒋雨欣搭乘火车返回安南。
也就是说,杨锦文只有一下午时间出去逛一逛。
秦城下辖十一个区和两个县,比安南大好几倍,老城区也有好几个地方,不熟悉街道环境,以后不太方便查案子。
就像住建局和城建公司,得熟悉市里的古墓、大墓在哪儿,如果不探查,随便一挖,哦豁,挖出几百上千年的几品大员,那工期只能停摆。
于是,杨锦文和温玲去公安家属大院吃了午饭,杨锦文就准备在兴业区转一转,兴业区的刑事命案一般都是上报给支队的,这块尤其要熟悉。
吃午饭的时候,温墨一闻杨锦文身上的味道,就微微皱眉。
罗春也是唏嘘不已,一直拿眼瞪温玲。
啥味啊?
爱情的味道?屁!
那是六味地黄丸的味道,都是过来人,谁还不了解这个?
温玲当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
温墨啜了一口酒,今天是周日,所以他赋闲在家。
“温玲儿,明年我就安排你调到省城。”
“还要这么久?”温玲叹了一口气:“爸,你上点心行不行?我以为就是下个月的事情,法医室的工作我都打算交接了。”
“交接?交给谁?”
温玲回答说:“何支队从法院找了一个法医过来。”
“法院的还想干一线?”
公检法,前后两个部门都有法医,只不过公安局的法医是直接和尸体打交道,法院的法医是根据公安局提供的尸检报告,来确定证据完善,没有纰漏,用于法庭审理,工作清闲不少。
像是这些一线法医,不仅累,还要熬大夜,常常去乡下村子解剖,解剖环境有时候在死者家里,有时候就在墓地旁边。
当然,温玲是市局的,她只负责刑事命案的尸体,倘若下辖区县的同行搞不定,她再出手,她搞不定,就她家老爷子出手。
温墨听自己亲闺女抱怨,只能安慰道:“这都十一月了,春节过后,我肯定给你安排。”
温玲点头:“那您加把劲。”
温墨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杨锦文,轻轻叹了一口气。
拿筷子的手都开始抖了,这虚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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