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阵撕裂般的头痛中惊醒。
“嘶……”
太阳穴突突跳动,就像有人用烧红的铁锥一下下凿着我的颅骨。
我用力拍打额头,却只换来更剧烈的痛楚。
“呼吸法……对,呼吸法!”
绝望中,我想起古书上记载的调息之法。
我强忍着剧痛盘膝而坐,闭目凝神,按照书中所说缓缓吐纳。
吸气——,屏息——,吐气——。
起初,疼痛依旧。但渐渐地,一股清凉的气流自腹部升起,沿着胸口游走全身。
当再次睁开眼时,头痛眩晕已然缓解。
在稳定了一会儿后,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
我得马上动身去黄氏集团,再去碰一碰那个女鬼。
深夜的黄氏集团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死寂,连值班室的保安都不知去向,只剩下监控摄像头在角落里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我趁着保安不在,悄悄潜进写字楼,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颤抖的轨迹。
我来到电梯前,却看见电梯门已经被黄色警戒条封得严严实实——看来黄老板那场离奇的事故让这里彻底停用了。
“卧槽...”我咬着后槽牙低声咒骂,手电筒的光在警戒带上停留片刻,只能转向消防楼梯的方向。
生锈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嘎”声,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潮湿的霉味。
安全出口的荧光指示牌在黑暗中泛着绿光。
我重重咳嗽一声,声控灯应声亮起,在斑驳的墙面上投下我摇晃变形的影子。
一层、两层...爬到第七层时,我的双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汗水浸透了后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耳边全是自己大口的喘气声。
抬头望去,楼梯像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天梯,而我要去的是二十层——想到这里我就头大。
当终于爬到顶层时,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扶着墙大口喘息。推开楼梯门的瞬间,昏暗模糊的空间映入我的眼睛。
黑暗中,我摸索着找到电灯开关,顶楼顿时被灯光照亮——之前那个被打翻的供桌看来已经被人收拾走了,整个空间空荡荡的,只剩下我的脚步声在地面上回荡。
我颤抖着从钱包里拿出天罡破妄符,念咒时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符纸燃起的火光在手中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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