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三人却不和读书人一样讲究什么气节不气节的,依旧没脸没皮地道:“站得住站得住,谁说站不住的?咱是当朝侯爵,你不也是当朝吏部尚书和都察院左都御史嘛!”
对他们来说,为了再挣扎挣扎看能不能活命嘛,不寒碜。
詹徽懒得再理会他们。
只无奈地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严肃地看着陈舟道:“依你所说,目前这情况,淮西勋贵和叛军人都不知道在哪儿、是个什么状况,利用他们搅出个乱局是不可能的了,阻碍新政……也够呛,那便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退而求其次?”陈舟有些不解地道,一时并不明白詹徽这话意指为何。
詹徽双眼微眯,道:“现在我已经被移交到了这里,刑部大牢,下一步要面对的就是三司会审……由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一起审查并对我们的罪名商议出处置结果交给陛下。”
“那就只能从审案到定罪的这个过程上做文章。”
陈舟认真地听着牢中的詹徽说着,面上始终带着不解疑云:“定罪的过程?做文章?”
詹徽沉吟思索片刻,缓缓道:“我的那些罪名,在一定程度上,其实可以往大了定,也可以往小了定,而决定这事态大小的权力,就在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身上。”
听到这儿。
陈舟面上也露出恍然之色:“大人的意思是想办法影响他们的决定,尽量让他们往轻了判?也就是所谓的「退而求其次」?”
詹徽点了点头,略显惆怅地长叹了一口气:“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完全脱身是不可能了。”
他和陈舟说话的同时。
隔壁牢房的张翼、朱寿、曹兴三人自然也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迫切想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沾一沾詹徽身上的光。
而当詹徽说出自己所想。
他们便不等陈舟说点什么,便立刻跳出来道:“詹徽,你这话说得轻松!你说要影响刑部、大理寺、都察院这三司的定罪决定,你拿什么影响?”
如果可以,他们当然也希望詹徽所说能成真。
正如他们之前所说的那般,四人被控诉的罪名重叠度颇高,三司会审如果要对詹徽轻判,那肯定也得一同对他们轻判。
可问题在于:“凭什么让他们对你还有咱轻判?”
牢门外的陈舟脸上也露出为难之色,紧蹙着眉头道:“大人,其实他们说的这话,也是下官觉得为难之处。”
“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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