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中完全可以邀请那些遭到生命神教不公对待,那些被教皇卡洛视作炮灰的人住进矿洞小姐的身体,在未来某个必要的时刻,再把这些人民群众代表一股脑地“吐”出来,在极西之地进行一场史无前例的集体诉讼。
伊森觉得在未来玛丽、索拉里斯与教皇卡洛的对峙中,他们会用得上这来自广大群众的声援。
“理论上是无限的。”
巴扎托斯当着几人的面开始了演示,祂拿起属于自己的行囊,递到了矿洞小姐面前,这一次胀大的是右边的脑袋,就如此前对待矿工代表一样,一口就把塞得鼓鼓囊囊的行囊吞进了肚子。
“右边的脑袋是专门用来存放行李的。”
“那左边的脑袋呢?”
“用来吃饭和攻击。”
这是巴扎托斯艺术必不可少的底层逻辑,在战斗中,矿洞小姐可以采取“血雾”、“血水”两种喷吐攻击的模式,所有沾染到这两者的目标,都会在数秒内完成转化。
……
就在巴扎托斯与伊森等人谈论有关矿洞小姐的“设定”时,边境管理局的局长与王国军的总督正在赶往圣人遗骸矿坑的路上。
当他们听到手下的汇报时,都和伊森一样几乎脱口而出,问出了同一个问题,“什么叫矿洞不见了?”
他们可以理解暴乱、塌方等事故,可“整个矿洞突然消失”这种话听起来怎么都有悖常理。
而这也如一瓢冷水浇在了边境管理局长的脑袋上。
这本来是值得庆祝的一天,他出色地完成了教皇卡洛布置的任务,以边境城市为核心,索拉里斯遇刺的报导正源源不断朝着极西之地内外蔓延发酵着,从现场发现的来自玛格丽特家族的徽记成为了关键。
他不知道卡洛是从哪搞到的这一枚徽记,但它却足以让远在帝国中心的艾薇-玛格丽特焦头烂额,已经过去了接近一天,这位年轻的首相也没法公开解释家族的徽记为什么会出现在索拉里斯主教遇害的现场。
这就是教皇卡洛希望的效果,局长整个下午都躺在管理局办公室的沙发上,他控不住不断上扬的嘴角,他能想象到教皇这一次对他们究竟有多么满意。
索拉里斯的死亡对他们来说也有着直接的好处,从此之后,他再也不必担心这个苦修者不知又在哪一天突然发了神经,跑来找他们的麻烦。
捞取更多的油水,更多的利润。
无论教皇卡洛未来还有着怎样的计划,他都能在那之前得到足够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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