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时候,坐在马车上,魏王邀请许靖央明日再跟他去看看他圈地种田的成果。
听魏王说,有一种野菜,不管什么残酷的环境里都能生长。
拿来做汤或是做菜,都能饱腹。
许靖央想到,宁王的封地幽州和通州两个地方,皆是地广人稀。
且冬天时间长,人们粮食少,也许正需要这样的野菜。
想了想,她同意了:“那就请王爷带我去看看。”
多了解了解,若合适的话,带一些草种走。
许靖央回到偏院时,已是入夜。
院中寂静,只余檐下两盏风灯,在微凉的晚风里晃着昏黄的光。
她推门进屋,却见一道颀长身影背对着门,坐在内室床榻边的脚榻上。
是萧贺夜。
他穿着中衣,墨发简单束起马尾,少了锐利,多了一丝清冷,眼前的雪纱也未摘下。
听见推门声,他微微侧首,却并未起身。
“回来了?”萧贺夜声音很平静。
许靖央脚步一顿,将门合上。
“王爷?你怎么了?为何坐在这里?”
萧贺夜默了默:“没什么,方才起身倒水,脚下绊了一下,摔了一跤。”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极寻常的事。
许靖央却蹙了眉,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坐姿虽稳,一手却无声抵着额角,呼吸也比平日沉些。
“可伤着了?”她问。
“不妨事,只是头有些晕,坐一会儿就好。”
许靖央有些狐疑,回头看了眼门外,想起刚刚回来的时候,确实没看见伺候的人。
“白鹤他们没来伺候?”
萧贺夜唇角似是极淡地牵了一下:“我没让他们来,你不在,他们进进出出,反倒不便。”
许靖央没再多言,上前伸手搀住他手臂。
萧贺夜并未推拒,借着她的力道站起身,像是真有些晕眩,身形微微一晃。
许靖央连忙扶稳他,两人再一起贴近,她引着萧贺夜在床榻边坐下。
隔着衣袖,她感到萧贺夜不知怎么,胳膊肌肉紧了紧。
屋内的纱笼灯内,烛火太暗,许靖央正要转身去多点几盏灯火,却听萧贺夜不疾不徐说:“不必点灯了,我戴着眼纱,也无甚差别。”
许靖央回身瞧他。
只见萧贺夜安静坐在榻边,雪纱覆眼,薄唇微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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