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会争相捧场。”
作为一个皇子,而且还是贵王,听到弟弟说出这种话,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走吧翊渊。”
“你来了不看看吗?”魏翊渊还想给他展示一下,可是他哥已经从身旁而过了,他只好跟随,并且再次劝说道,“这可是我花了五千两银子人家都没答应,最后七千两银子买下的戏班…价值千金呀。”
晋王无语的无视掉身旁的弟弟。
二人就这么走到了大堂之中。
太监早已将椅子摆好。
两个人就一左一右的坐在上面,在下人斟茶后,便回归了哥俩的私密谈话时间。
“太子他,竟真的能忍了。”
晋王语气十分沉重的说道。
“是啊。”魏翊渊也语气意外的评价道,“真没想到,他竟然能够如此能伸能屈。”
“他连这种事情都能够忍,他以后做什么成不了?”晋王都有点佩服这个当初的竞争对手了。
“是的,太子变得可怕起来。”魏翊渊看了眼他的二哥,说道,“成熟的,就像是父皇一样。”
这娃,越来越像皇帝了。
本来这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哪怕朝中的勋贵子弟,世家子弟,都会暗自去嘲讽这样一个龟男太子。
可这哥俩经历过后,并没有把这种事情当笑话看。
笑话,那是无关紧要之人的感受。
他们作为太子的直接对手,只会觉得这个人变强了,真让人胆寒。
“咱兄弟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魏翊渊苦涩的打趣道。
“我虽然一直都说,不要试图去与宋时安对抗,哪怕万千人阻挡,所有人都不信,他最后都能成事。”晋王道理都懂,可看到槐郡在离了宋时安之后,顷刻间大厦将倾后,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可这,真的对吗?换了个人之后,已经几乎要平安落袋的屯田,几近崩溃呀。”
“起初,我也觉得不至于如此夸张。”魏翊渊十分严肃的说道,“可是二哥你发现没有,在宋时安辞官之后,京中那些大人物,绝大多数,都没有趁势落井下石。”
“……”晋王在缄默后,点了点头道,“倘若真的是宋时安的落魄时刻,那些巴不得他死的人,怎么可能不乘胜追击。但事实就是,老一辈的大人物们,全都稳着不动。”
宋时安退役后乱开香槟,并且乘虚而入者,竟无一人。
这意味着,那些老登们全都预料到了,宋时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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