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便在尚书台发布了官员变动的公告——槐郡守宋公时安,遘疾静摄。郡丞纪植权摄府事,劝课农桑如旧。
但内行的人都知道,这是幌子。
屯田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只剩两个月就要丰收了,这可是要拿功劳的时候,什么病不能等屯田结束?
那么结论只有一个——宋时安和太子发生了意见分歧,宋时安辞官不干了。
直接导火索,就是那槐郡行宫!
此时的魏翊渊,正在外城一间酒楼二楼雅间里,看向窗外。
在闹市的中央,搭起了一个台子,有前台也有幕后。台上,一人身着黄色虎皮裙,身上毛躁躁的,长着个猴脸,手里拿着一个黄色的大棒子,闪转腾挪,十分灵巧,每做一个动作,便引发阵阵喝彩。
“呔!吃俺老孙一棒!”
酒肆雅间里的魏翊渊也鼓了鼓掌,脸上带着笑容。
过了一会儿后,一名门客走到了他的身旁,禀报道:“殿下,与那戏台的东家聊过了,说要买下他们,但他们并不情愿,哪怕都开价到了两千两银子。”
“那就继续加。”魏翊渊随意说了一句,接着继续看着闹市里的戏班子表演。
“殿下,小的不懂,这唱戏每天在盛安城中演《西游记》,虽然也得了些赏钱,可一次也就那几千文,还要给盛安吏交税,咱们都出到了两千两,还要养着他们,为何不愿意?”
这可是两百万钱啊。
“你没发现么,他们演的虽然都是《西游记》中的,可从来没有演完一章,每次都是意犹未尽。”魏翊渊道。
“确实,故意吊胃口。”
“如此多的人,还有如此大的排场,却只赚点打赏钱,为何?”魏翊渊问。
“殿下,这是为何?”
“因为。”魏翊渊抬起手指,说道,“他们这是在打出名号,让整个盛安的人对他们眼熟。后面,便可圈地收钱,让那些人花钱看了。”
这种商业模式,他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那在哪圈地呢?”门客惊讶的问。
魏翊渊道:“如若是本王,就包一家酒楼,变成戏楼,不收看戏的钱,但把茶水卖贵,进去就得收费。”
“殿下英明!”门客眼睛放光,太佩服中平王的才能了,并且有些激动的说道,“同一个戏,这些庶民能看无数遍不腻,那些达官贵人更肯花钱,要是将戏班给买了,可以吃这《西游记》一辈子啊。”
一年扣除掉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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