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张存道。
“可为何城外那么多的百姓,都没有得到衙门的赈济?”宋时安问。
“那么多的百姓?”张存困惑的说道,“我没看到啊。”
“就在城外,被衙内所阻,不让进城。”心月严肃道。
“好啊,那你让他们来见我。”张存道,“倘若有,一定依照《屯田法》进行安置。可他们人都不来,就凭你这个钦州人一张嘴,就说有很多百姓得不到赈济?本官,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好好好。
这就是我们大虞的官员。
宋时安笑了。
心月则是怒不可遏,想现在就把这家伙给杀了。
皇子,太子,燕王,还有诸多将军,她都见过。
这七品县令可以说是在宋时安的对手里,官最小的。
怎么这么恶心!
“《屯田法》说了,流民不看户籍,反参与者,槐郡各级衙门都有管理之责。”宋时安道,“堂尊,可否给我登记,又可否给我一碗稀粥吃呢?”
“当然可以,本官对宋府君唯有尊敬,对屯田全力拥护。你是从钦州来的流民,更加值得表彰。”
张存笑着说完后,脸色一沉,突然道:“但现在,我们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堂尊何事?”
“府君既未上任,又无他失责的证据,你就要状告。”身体稍稍前倾,张存娓娓道,“我记得,太子殿下前些日布告天下,伪齐姬渊给了一批细作一万金,让他们诽谤攻击府君。殿下还令各州郡,谨防这些细作继续造谣生事。”
“何意味?”
宋时安反问。
“我看你,就像是细作。”
凝视着宋时安,他语气陡然冰冷道。
很遗憾,他基本上在这里就死了。
倘若宋时安是直接穿越到一个难民身上,在古代当愤青的下场只有一个——被当成五十万逮捕。
这波压根就没有什么操作空间。
一般人听到这句话,就已经要被吓死,毕竟这个帽子一旦扣上,压根就没有活命的可能性。
这可俩人,还真是一点儿怕都不带的。
钦州人都疯啦?
“拖下去,送进监牢里好好的审。”张存随便的摆了摆手,“把他的同伙,把他背后的人,全审出来。”
话音落下后,持着杀威大棒的衙内便上前押人。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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