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穹问了宋文哲想吃的菜,开始去准备中午的菜单了,也没和他们继续聊天,宋文哲走到南巢身边坐下,抬头看着心不在焉的元酒,问道:“师父,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元酒从桌子下面摸出一根细长的木棍,递到了他面前:“这东西送你。”
宋文哲一头雾水的收下了,拿着打量了半天,疑惑道:“这就是普通的槐木做的棍子吧?干嘛用的?”
“头七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元酒笑眯眯的说道。
她刚刚离开宋家的时候,掐指算了一下。
接下来,很快就有热闹看了。
宋文哲的开心顶多也就今天一天。
明天的心情估计就没有今天这么阳光灿烂了。
宋文哲看着元酒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皮狠狠跳了几下,突然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这几十年可不是白活的,元酒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他要是再反应不过来,那就是蠢了。
宋文哲将棍子放在腿上,扭头朝着南巢小声问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们家那几个小子,最近是不是惹事了?”
南巢连忙摇头道:“这个你别问我,我平时就道观科研院两头跑,哪里知道你们家里那几个小辈干了什么。你问我,还不如去问昭昭,她消息是咱们观里最灵通的,肯定知道。”
宋文哲抬头看了眼元酒,厚着脸皮问道:“师父,能提前透露一下吗?”
元酒托腮看着面前这张变年轻后,让她终于产生了几分熟悉感的脸,挑眉道:“我觉得不提前透露比较好,这样你还能快乐几天。”
宋文哲:“……您这么说,我就更心慌了。”
快乐是什么?
他现在已经感受不到了。
雍长殊端着果盘从厨房里出来,擦了擦指尖的水珠,提示道:“你们家老二生的那个独子,叫什么?”
宋文哲拧眉道:“您说的是越扬?”
雍长殊:“难道你二儿子还生了其他孩子?”
宋文哲摇头,一脸平静地说道:“那应该是没有,我们家老二有点耙耳朵,而且人也算不得出息。”
“他平时规规矩矩的,也就是工作日的时候去办公室打卡上班,但具体是管不了什么业务的,只拿公司分红。”
“放假了也是顶多和朋友打打牌,出去钓个鱼什么的,没什么特别招人恨的恶习。”
“再加上,他媳妇儿娘家有钱有势,以他的胆子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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