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发狂之际,一把冰冷又裹挟着恐怖气息的长刀,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脖子上。
元酒垂眸,双目没有丝毫怜惜,无悲无喜地盯着柔弱可怜的小鬼。
四周散落的白色棋子,此刻已经为她所用。
每颗白子上都冒出强大的灵光,形成一个个明亮的光柱,在甬道内形成了一个小巧的困阵。
元酒指腹轻轻擦过掌心的金色长命锁,不紧不慢地说道:“昨晚局里闹鬼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
烟烟眨了眨眼睛,眼底的黑雾漫开,趴在地上笑着道:“是啊,你现在才发现啊,我还以为你很厉害呢!”
元酒用刀尖挑起她的下颚,眼底是一片冰冷:“你昨晚怎么没有协助赵昌英逃出去?”
烟烟直接躺在地上,笑呵呵道:“我怎么没有?我都找了那么多鬼制造混乱,只不过他自己不争气罢了,最后没能逃出来。”
“所以,你到底是受命于谁?”元酒问道。
烟烟盯着她看了很久,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
她的魂魄突然被一根根从体内浮出的黑色雾煞丝线勒住,转瞬就成了碎片。
元酒甚至来不及出手阻止,就看着她在眼前魂飞魄散。
……
一片片碎魂散去后,元酒看着突然朝着她心口钻来的雾煞,挥刀直接将那团黑乎乎的团子抽飞。
雾煞撞在了困阵的壁垒上,依旧没有被打散。
元酒生气地看着那个雾煞团子,将刀归鞘后,徒手扯着塞进之前装雾煞的小盒子里。
她冷着脸,用脚踢开地上的白子。
破阵之后,又挥袖将地上碎开的棋盘,还有散落的棋子全都归置好。
元酒端着那盒无法修补的棋盘,放回贵女墓内的收纳架上。
她从角落的箱子里取出一只卷轴,缓缓展开后,目光不由地定住。
画卷中是个穿着石榴红长裙,披着白色披风,围着一圈兔毛领子的小姑娘,端端正正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边是摆放的瓜果和花卉,脚边还有一只小狗,背后是一座宅子的墙面,还有部分入画的格扇窗。
卷轴下方的落款与文印,应该是她父亲所留。
元酒将箱子里的十多幅卷轴打开,几乎全是烟烟父亲之作。
从三岁到九岁,从春夏到秋冬。
可见一个老父亲拳拳爱女之心。
元酒将所有卷轴恢复原样,重新放回木箱中,走到棺材边,将神识没入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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