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离开。”
“任何一个人,一只鬼,一只虫子都不能放出去。”
“明白吗?”
肥遗点头如捣蒜,立刻就沿着一条郎代没走过的路,在黑暗中朝着前方游曳而去。
郎代看着它离开的方向,迟疑道:“我进来的时候,不是走那条路。”
元酒将一枚绿色的叶子贴在她额头上,沉声道:“现在眼睛看到的,皆为虚妄。”
“凶手不一定比你弱。”
“不要大意,给敌人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郎代感觉额头一片清凉,眼前也似乎蒙上了一层淡绿色的膜。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她原本看到的五条通道,此刻却变成了三条。
而肥遗走的正是她起初进来的那条路。
郎代抬手摸了摸额角的叶子,感觉背后冒出冷汗:“这是什么叶子?”
“智树之叶。”
郎代一头雾水:“从来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就对了。”
元酒笑了笑,没有再解释,带着她往最右边那条路走去。
郎代跟在她身后。
元酒抬手将通道墙壁两侧的火盆点燃。
橘红色的火光逐渐驱散了前方的暗影。
原本阴冷的墓室温度似乎也有所回升。
郎代只是稍稍走神,再看元酒就发现她已经走出很远一段距离。
她不得不提速追上去。
在快要触碰到元酒的衣角时,头顶一道石门忽然砸下来。
郎代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石门就贴着她的脚尖砸在地面上,将她与元酒彻底分开。
落门得太突然,以至于前后两人都毫无防备。
元酒在石门落地的第一时间,身体就势往左前方一滚,密密麻麻的金属箭矢从墙边两次乱射而来。
她不得不继续挪动位置,用手中的长刀将射过来的箭羽劈掉,但碍于刀身过长,通道左右距离有些窄,她的挥刀动作并不利落。
一气之下,她用另一只手拿出无锋重剑。
这把剑长度只有两仪刀的一半,在这种狭窄的地形中用起来更顺手。
靠近的箭羽被扫落震碎,元酒咬着后牙槽,看着没完没了的箭雨,觉得这个墓的建造者内心真是无比阴暗,该防的小贼是一个没能防住,反而全用来对付她这种拾金不昧的好人。
啥玩意儿!
也不知道箭矢有多少,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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