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感到不痛快,“我与元观主相识已久,她的品行我最是了解。虽然张俊悟得罪于她,但她并不会仗着自己的才能,就随意摆弄他人生命。”
元酒很认同地点头:“我这人最是直爽,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不会隔夜。”
除非打不过。
这种情况比较特殊,她更偏向养精蓄锐,来日再战。
“张俊悟本身就沾染了极重的晦气,再加上他又窃取了张家的金钩,那金钩本身就带着一定的诅咒,不出事才怪。”
而她,只是用了一颗倒霉珠,在其中推波助澜罢了。
顶多就算个推手,不算帮凶,更不是主谋。
张博化闻言愣了愣,见元酒信誓旦旦的模样,再看一旁神色不虞的雍长殊,当场就把识时务者为俊杰演绎到极致,再次改口向元酒致歉,这才勉强换来对方态度平和相待,愿意随他进去看看张俊悟的情况。
到了张家楼上的卧室后,张博化站在张俊悟房门口,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力:“昨日你们来过之后,我其实和俊悟这孩子谈过,问他有没有找人拿走了张家的传家宝,他当时没承认。”
但他心里却是有些怀疑,因为张俊悟这段时间经常不着家,总是和一些不太正经的人混在一起,所以他昨天打电话给银行,查了一下他最近的流水,发现他确实有不少钱去向都比较奇怪,所以昨晚睡觉前还琢磨着要不要今天再问问,或者去找个人查一下这小子近段时间都干了些什么。
没想到今早吃早饭的时候,他们在楼下等了许久,也没见张俊悟起床。
保姆去喊了几次,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本来因为昨日的事情,还有张德曜的话,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所以气冲冲地去开了房门,却发现里面暗的几乎没有一丝光线,打开卧室吊灯的开关后,他抬头就看到一个很高大的黑色影子迅速从床上翻下来,然后没入墙体中消失不见。
而躺在床上的张俊悟面色发青,但双眼紧闭,迟迟无法醒过来。
张博化被那黑影吓得背后汗毛倒竖,额头上瞬间就冒出不少冷汗,站在原地心慌了十来分钟,四肢才终于恢复温度与力气,扶着门把手慢慢靠在门框上,发现自己双腿一直颤抖个不停。
直到他太太上来后,发现他脸色发白,将他扶住之后,那瞬间他才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
缓过神后,他将之前碰上的事情,还有前一天发生的事都讲了出来。
他太太顿时又急又气,立刻去查看床上张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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