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都巴图歇斯底里地大吼着,却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想要逃离这人间炼狱,可浑身的伤口剧痛难忍,四肢百骸如同散架一般,根本无法挪动半步。
只能一边大口咳着鲜血,一边绝望地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自家的弓弩手与坚固的城墙一同,在炮火中不断崩塌、毁灭。
而借着炮火覆盖的掩护,墨家工程部的工匠们早已凭借精妙的机关术,将数座简易浮桥搭建完毕。
桥身甫一稳固,血衣军的兵锋便如猛虎下山般迅猛前冲,踏着浮桥强渡濡水。
而后径直冲入那已被轰塌大半的第一道防线,与东胡部署在主城墙与卢龙楼之间的骑兵正面撞在了一起。
这处入口宽度不足三十丈,两侧皆是高耸的城墙,按说如此狭隘的地形,正是易守难攻的绝佳之地。
东胡骑兵也是这般盘算,他们在此处布设了密密麻麻的拒马,两侧箭楼上还留守着不少弓弩手,本以为就算是燕国最精锐的边军来了,也休想轻易突入。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面对的是血衣军。
这支完全不讲常理、与他们以往遇到的任何军队都截然不同的铁血之师。
血衣军不仅一照面就用炮火轰塌了他们的第一道防线,其弓箭造诣更是远超以骑射为生的东胡。
两侧箭楼上的东胡弓弩手还在等着血衣军进入射程,这边的血衣军已然纷纷拉开了墨阁特制的神力强弓。
那需数人合力才能拉开的硬弓,在血衣军将士手中竟被轻易拉成满月,而后箭矢如同裹挟着风雷之势,密密麻麻地射向箭楼。
在远超东胡弓弩射程的距离外,以不可思议的精准度,齐齐命中一排排东胡弓弩手的眉心!
嘣嘣嘣!
弓弦炸响之声连成一片,宛如九天雷霆炸裂,震得人耳膜生疼。
箭矢如狂风暴雨般破空袭来,笔直地射入箭楼之上,迅速而利落地收割着一个个东胡士兵的性命。
那般惊人的射速、磅礴的力道、鬼神莫测的准头,让箭楼上的东胡弓弩手们亡魂皆冒,心惊胆寒。
一排排士兵如同下饺子一般从箭楼上坠落,摔在地上生死不知,短短片刻,两侧箭楼便已血流成河,再也听不到一丝弓弦声。
“怎么可能!他们的弓怎么能射这么远?”
“这得是何等神力的硬弓,他们竟然人人都能拉开?”
“太准了!这群人根本不是人,是怪物!这么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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