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为弟子着想……“
荣坚拍了拍关翰的肩膀,“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此事你也不必再劝。
昨日燕太子丹亲自来到机关城,求助墨家,共伐秦国。”
“他正是迫于那血屠的压力,才来求援我们,他本就是我墨家子弟,机关城的建立,燕太子丹也多有出力。”
“如今那血屠随时有可能进攻燕国,诸国好不容易联合起来,将有几分胜机,回归太平,墨家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更何况,此事也是那血屠扣押我墨家弟子,冒犯我墨家门规威严在先,于情理,于大义,我墨家都应该义无反顾。”
他看向机关城高处,“此时,师祖正在与他密谈,要不了多久,就该有章程了,你们也做好准备吧。”
……
却说另一边,北冥子脱战之后,迅速远离武安城。
而后头也不回,携着满心焦灼踏碎流云,朝着茫茫海外飞遁而去。
化神期修士的修为在他身上尽显,遁光如一道银虹撕裂长空,万里之遥竟似咫尺,不过数息便掠过内陆的崇山峻岭,一头扎进东海的烟波浩渺之中。
未过半个时辰,他已深入东海腹地,骤然撞入一片浓得化不开的迷雾。
那雾泛着灰白灵晕,似有自主意识般缠绕周身,即便他以化神期神识全力铺开,也如石沉大海般探不到边际,连东南西北的方向都在雾中扭曲,寻不到半分踪迹。
“应该就是此地了。”
北冥子却不慌不乱,从怀中取出一枚巴掌大的令牌。
令牌通体暗金,边缘刻着繁复云纹,触手生温。
正是多年前他未下山寻云渺时,一名黑衣青年于梦中相赠之物。
醒来之后,此令便切切实实的出现在他手中。
那黑衣青年,威严深似天穹,让他在梦中都跪伏在地,不敢直视。
青年吩咐他下山寻访仙人转世之躯、代为授徒,言明未来自有福报。
唯有一事叮嘱,需待时机将至,方能让那转世之身下山入局,否则云渺必遭滔天祸事。
为防他误判,青年还亲传掐算天机之术,可观星象辨时机、断因果避灾祸。
只是此事太过离奇,多年来北冥子早已将云渺视作亲传关门弟子,倾注全部心血栽培,倒渐渐将这桩旧事淡忘了大半。
直到如今,云渺身陷武安城险境,周身因果缠绕极深,他拼尽全力也敌不过赵诚。
走投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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