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会一起拍这么多照片。
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他们的分歧在登船的人数上,可什么叫人越少越安全?
“把纸条的照片发给我。”路青怜站起身子,但她忘了那只翻盖手机已经彻底坏掉了,又改口道:
“那张纸条给我。”
“你想自己去捞狐狸?”张述桐讶然。
“总要去看看。”
“可你怎么知道水有多深?”
“如果那个黑点就是礁石的位置,不会离岸太远,而且我水性很好。”
“可……”张述桐想说可以联系警察,可他随后想到,别说一个警察,两个警察加起来都不如路青怜,如果带一队人去?可那段视频中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雪马上就要来了,”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湖面会结冰,错过这几天,只有等到明年春天。”
“那就明年春天再去……”
“泥人又出现了,它们不止一个,今后也许会有很多个。”
路青怜直视着他的双眼,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有疲惫一闪而过,又被很好地隐藏下去:
“我以后,可能不会有这么多时间。”
这一刻张述桐明白了什么,明白了从见面起她为什么沉默寡言,现在与他对话的路青怜不再是与他同桌的少女。
她是庙祝。
是啊,有太多太多事情在身后追赶她了,泥人、狐狸、母亲的真相、无法离开的小岛……
从前他们一起骑车走遍了小岛很多角落,可这些日子总会过完的。
“你的胳膊?”
“明天就可以结痂。”
最后张述桐说:
“我去准备,但事先说好,如果太深,就放弃。”
他们几句话便约好了时间与见面的地点,事实证明一件事可以说得很长,长到她往往会换上头疼的口吻,也可以很短,短到几个点头之后,路青怜便出了观察间,她行走在走廊一侧的阴影里,窗边的阳光照不到她分毫。
张述桐默默地看着她走远。
事情总要一件一件地做,趁天色还早,他骑着自行车回到家中,准备工作有很多,张述桐先给老妈打了电话:
“你们还没忙完吗?”
“估计还早。”张述桐顿了顿,“妈,你那边有没有湖里的绘测图?”
“有啊。”
“你看我发给你的那张图片,能不能目测一下距离湖面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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