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钦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地离开。
虞婳安静地像水桶一样,吨吨吨喝完周尔襟剩下的矿泉水。
她还缓了一下。
周尔襟把瓶子瞄准垃圾桶,单手微微抬高到肩,做了个扔篮球的动作,把瓶子准确无误地投进垃圾桶里。
他动作很自然流畅,轻轻松松。
但虞婳看见他这样,好像看见他孩子气的一面。
之前都没怎么发现他这么臭屁。
周尔襟再垂眸看虞婳的时候,虞婳幽幽咕哝:“你好像那些走着走着会忽然投一下篮的男生。”
周尔襟接受良好:“哥哥都三十一岁了怎么还是男生,不用对哥哥开这么大滤镜。“
本来只想说他幼稚的虞婳,好像咽了一只苍蝇:“你倒也不用这么自信。”
周尔襟扬眉轻笑一声,搂着她肩膀:“走吧妹妹,回家了。”
虞婳微赧。
路上虞婳还是会有些惦记:“会是哪个股东打了陈小姐那一巴掌?”
“应该是个挺爱憎分明的人。”周尔襟模棱两可地回答,语气悠哉悠哉。
好像他真猜不到是谁。
真的猜不到是谁的虞婳则担心:
“毕竟是我们做的局,让她看起来像是有点背叛飞鸿,这样才引起股东不满,我们是不是应该给她道个歉?”
“不用,陈粒青选择不说,那就是打得心服口服,理由充分,如果不舒服,会和妈咪说。”周尔襟淡定反问,
“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是因为股东会上的事情才挨打,就不能因为私事吗?”
他好像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虞婳也觉得贸然去关心对方被打的事不好,万一人家为了自尊,刻意咽下不说,她去关心就是揭短。
周尔襟对于人情世故的斟酌比她成熟,他说不用关心,那应该就是不用。
虞婳又忍不住担心:“长丽一通操作增资七百亿,股份也没涨,可能会很生气了,万一有后手。”
“何止生气,将来还要把股份卖出去,好填长丽内部的空。”
他更淡定了,好像根本没因为这个烦过。
虞婳犹豫:“现在长丽好像资金还挺充足,不至于卖吧?”
周尔襟懒倦说:“表象而已,大飞机市场衰减,陈恪作为帮忙提供大飞机技术的关键人物,未必多吃香,可能未来要吃你的车尾气。”
“什么意思?”虞婳歪了一下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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