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看见陈粒青脸上顶着个通红的巴掌印路过,发髻都被她拆散,用头发来遮脸,但没有遮住。
因为那个巴掌印红到发紫。隔着粉底都看得见。
虞婳和周尔襟坐在会议室里,看见陈粒青从镂空玻璃墙面前走过,都有些惊讶。
周尔襟倒是淡定喝秘书新泡来的咖啡。
虞婳讷讷:“是不是我们给她做的局,让她被哪个股东记恨上了?”
周尔襟浅浅搭一句:“可能吧,总之应该是一个不会被她对我的恩情绊住的人。”
片刻,应该是陈粒青重新遮瑕遮住了掌印。
周尔襟在楼下和股东闲谈时,陈粒青等着他和股东闲谈完,很有礼貌分寸地上前:
“boss,之前您承诺过的事情,还当真吗?”
周尔襟不紧不慢,把手里的咖啡杯递给秘书,他从西服外套内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到陈粒青面前。
那张名片是应太的名片。
陈粒青有些不明白,但还是大大方方问:“您的意思是?”
周尔襟面色平波不动:“这是应太太的名片,她最近投了有一家无人机公司,需要一位得力助手,市值近千亿。”
哪怕是再迟钝的人,都应该明白了周尔襟的意思。
市值近千亿,像是一种防止她再追上来的封口费。
这钱已经很够了,不要再穷追不舍了。
陈粒青的笑都逐渐小了,看着那张名片:“您因为捕风捉影的、所谓我的感情,就要卸磨杀驴?”
周尔襟俊面沉淡:“从来没有什么磨,我和应生有一些私交,建议过他投你。”
否则,以陈粒青的身份,当然不值得这位资本大鳄看一眼。
事实被揭开的一瞬间,好像扯下了遮羞布。
表面上是联合陈粒青反制长丽。
实际上,是顺势和应铎联手,把陈粒青从飞鸿剥离出去,永远离飞鸿和周尔襟远远的。
陈粒青站在那里,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周尔襟还会和自己这样说话。
以为他会顾着恩情,永远都用那种柔和包容的语气和她交流。
陈粒青反而笑了:“你这么对我,想来我为你差点高度截瘫,又永远失去当母亲的机会,真是不值得,施恩果然还是要对值得的人。”
周尔襟此刻并没有任何动容,脸上的肌肉都不牵动一丝一毫:
“嗯,插足是插足,恩情是恩情,这段日子,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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