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只谨慎把车往家里方向开。
大佬,别这样搞他。
他都快六十了,只是老了有点耳背。
怎么可能听不懂普通话。
但虞婳又不是周尔襟,说不出那种肉麻的话,只是听着周尔襟胡说,锤了他一拳。
等车驶入家中,停在洋楼前,她就佯装无事发生地落车。
张叔狠狠松一口气。
虞婳洗完澡,躺在床上,周尔襟掀起床尾的被子,钻进来,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腿,一直摸到大腿根,还拍了拍她屁股。
虞婳都抖了一下,把腿合起来。
周尔襟从被子里似乎平静地出来,睡在枕头上,还理智地调了个闹钟,闭上眼睛像要睡觉了。
虞婳忍耐着,默默把被子拉起掩盖肩膀。
却听见周尔襟忽然回味一般,声音平淡说:“好滑。”
“……闭嘴。”
“哥哥喜欢说话,不让哥哥说?”
虞婳:“不睡就出去和狗玩,我要睡觉了。”
“今天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我们两个交交心。”周尔襟持续骚扰她。
虞婳忍耐:“别拍着我屁股说,行吗?”
“拍拍怎么了?”周尔襟侧过身,大手握抓她臀肉,他手又热又粗糙。
偏偏他帅得有点过分,虞婳一睁眼看见他侧睡在枕头上,还笑意潋滟看着她,眉眼都浓郁漆黑,像一块黑色欧泊石,因为欧泊石含水量足而波光荡漾。
只是看一眼都有点心动。
她想骂他的,又没骂出来。
她只好襟怀坦荡地和他交心谈起来:“你想和我聊什么?”
周尔襟挪过来,很真心实意地说:“诚实地说,你妈妈的确是在为你谋划,不能说我父母这边就一味完美无瑕。”
虞婳忍着他的手乱动:“我也没有要完美的家人,就是不想要她这种谋划了,对我来说,我已经不需要这种帮助,但她还想用这种帮助拿捏我,我好不容易才到今天。”
终于可以摆脱这用来控制她的些许好意,像栓狗的绳子,平时不让吃不让喝,一到了关键时刻就拉紧绳子,说我们才是一家人,无论如何我都是为你好。
看起来确实像为她好,但平时怎么不为她好。
像块噎在喉管里的肉骨头,吞不下吐不出。
周尔襟把一件衣物从被子里扔出来,浅绿色,肩带纤细,丝绸材质,长度居中,缎光润泽地趴在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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