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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尔襟还在外面看她,悠声问:“现在收到花都不开心了?”
“……是给我的?”虞婳才回神不确定地试探。
他在外面扶着车门,好奇扬眉问:“五六十岁的老头很需要粉玫瑰吗?”
虞婳佯装反应一般般,但把那捧玫瑰抱起来,放在大腿上,粉玫瑰馥郁的玫瑰味都充盈她鼻腔,闻起来幸福又曼妙,盈了满怀,那种拥有感和满足感是什么都不能比的。
哪怕在一起很久了,他也还是会送花。
看她故作轻松,但马上抱起来闻的样子,周尔襟轻笑:
“原来女孩子真的这么喜欢花,以后看来还是要送得频繁点。”
虞婳嗔瞪他一眼:“……你怎么还不上车?”
周尔襟才笑着关上她这边车门,从另一边上车。
到了老宅,虞婳和周尔襟送出几瓶限量版的老酒,周仲明明显有些惊喜,握着酒瓶说:
“之前一直想找这种酒,但找不到,还以为匿名私人买家买回去喝完了。”
真是了了个心愿。
而那条领带,虞婳和周尔襟用盒子包好,给了陈问芸,陈问芸只是揭开一看,刚见到的时候微怔还想了一下,但马上合上盖子,老脸微红,还像平时一样笑吟吟:
“老周,这个给你。”
而周仲明一打开盒子,看见那已经泛黄的纸条,一想到三十八岁的时候,老婆的确没有给他送礼物。
一联想到这两个小年轻最近住到西贡去了,就知道这礼物是从哪来的。
周仲明看见那纸条,还有当时流行的领带式样,一时间都好像穿越回了过去,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长辈们决定放弃弟弟,让他拿继承权,飞鸿在航司里有一席之地,岳父的资产解封,重新辉煌,小尔襟开始上小学,不再那么调皮捣蛋,妻子煎熬几年的乳腺癌也终于根治,那个时候还有时会叫他哥哥。
一切好像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周仲明感慨万千:“给我送了这么份大礼,辛苦你们俩了。”
周尔襟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帮虞婳夹菜:“不辛苦,一开始找到的时候,还以为是婳婳送给我的,白惊喜了。”
刚刚还在感动的老父被泼了一盆冷水。
骗他的,儿子根本没戒掉调皮捣蛋。
陈问芸赶紧提其他事,把这让人老脸臊红的话题盖过去:
“婳婳,听科大认识的研究员说,有消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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