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试图辩论:“不要弄脏这些柜子,你抱我下去。”
“等会儿。”他却专注作案,过了会儿,他又恶向胆边生地哄她,“要不要去看看阳台。”
虞婳立刻说:“不要。”
就算这里再远隔外界,阳台都是露天的,他怎么这么没有羞耻心,但周尔襟一笑,她就知道是故意逗她的,她气恼地在他肩膀上咬一口。
等把新家走了一遍,周尔襟才放过她,虞婳死兔子一样躺在床上闭眼睡觉,她平时睡觉都闭着嘴的,现在微张着嘴睡觉。
周尔襟用指节敲了敲她的兔牙,笃笃笃三下,把昏昏欲睡的虞婳敲醒了。
他笑着,拿毛巾擦着微湿的头发:“怎么这么累了,都是哥哥在走路。”
虞婳不语,但他坐下来,虞婳像条蛇一样慢慢挪过来,贴着他睡。
周尔襟略低头看着她,她有点想睡了,又自己控制不住微微把嘴张开,露出她的兔子门牙。
像一扇门一样,可以在这里敲敲她的牙,问小虞小虞你在家吗。
他刚伸手过去,体温都还没散过来,虞婳就好像感觉到什么一样,迅速苏醒闭上了自己的嘴。
周尔襟轻笑:“防备心这么重啊?”
虞婳闭着嘴不说话。
周尔襟意有所指:“喜欢今天吗?”
她微讷,但面色略红点了一下头,还一直看着他。
周尔襟掀开被子躺下来,他低声说:“哥哥手累了没法抱你,自己靠过来。”
虞婳挪到他怀里,贴着他睡。
周尔襟忽然说:“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以后死了也要这样埋我们。”
他声音好似如常,但缓慢带有很多未尽之意。
但周尔襟都没听见她回应,垂眸看她,发现她还是有意识地闭着嘴,只不过眼睛也闭上了。
只是几秒,他就听见了虞婳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呼噜。
周尔襟:“……”
他笑着,帮她掖好被子,抱着她入睡,像两只毛绒绒的动物幸福地一起在洞穴里蜗居冬眠。
而虞婳感觉这西贡村屋简直是一个离谱的地方,接连几天,周尔襟都随机拆她,像拆一个礼物一样拆她,她有时正趴在客厅沙发上画图纸,周尔襟走过来就解她裙带,像解礼盒上的蝴蝶结一样。
仗着这里没人渡过三天放纵期,周家爸妈明显留了很多东西在这里。
还有一些情侣玩的游戏棋牌,没带走的上个世纪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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