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虞婳:“那等我家里人来了一起吃。”
陈恪不紧不慢,身影却略略逼近,在光线不算明亮的傍晚,他长竹般的高大身影落下一大片阴影,距离她两米距离也显得有轻微逼近感。
他徐徐道出:“你和我说的,要请我吃饭。”
虞婳当然记得:“我当时也和你说和我老公一起招待你。”
“你单独和我说的,没有提到周尔襟。”陈恪却处变不惊,脸上的走线都没有动摇分毫。
虞婳微微蹙眉:“你记错了。”
陈恪却拿起手机,点了几下,虞婳手机一震。
她拿起来才发现之前那个在论坛帮她的大佬,竟然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我现在就在香港,怎么不请我吃饭?”
刹那间,虞婳意识到对面那个大佬是陈恪。
她当时发了一长串信息,和对方说要是来香港必定招待。
ip在首都,是杰青,年纪在三十五岁以下,男性。
虞婳不可置信:“怎么会是你?”
陈恪倒很轻松地笑了笑:“是我,你很意外?”
一楼檐下没有廊灯,他的表情在略明略暗里,看得不真切。
但以她对陈恪的了解。
他怎么会有这种水平?
而且他还不是搞低空领域的,是做战斗机的。
她光研究低空领域都未达到这水准。
他们又不是差很多级的前后辈。
她不至于连陈恪的水平都不知道。
虞婳余光看见他手上的戒指,却立刻找到借口拒绝:“单独吃饭不好,各自有家室,你另一半知道也会觉得不舒服。”
顺着她视线,陈恪看见自己无名指的银戒,但他若有所思片刻,却轻笑:
“这是你上学抽奖的时候抽到的戒指。”
一瞬间,虞婳有点后背泛凉。
对方把她在学生活动里抽到的戒指戴得都磨损了,看上去就和正常的戒指没什么两样。
甚至让人感觉他和他另一半可能感情甚笃,他才会把戒指戴成这样。
而且这种自己散落的微末东西被对方捡去,还抱有不洁心思的感觉,让人相当不适。
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陈恪等待着她的反应,年轻女人静静站在雨廊之下,看不出什么波动,依旧是净冷的一张脸。
但片刻,她忽然伸手:“那你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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