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掉了生理母亲。
但虞求兰给的时候,是真的保有一丝真心的。
虞求兰都有些过不上气,她说话都变得有气无力,管家扶着她,她才能依旧强撑怒意:
“所以你就要去倒贴他们家,你知不知道他们家算计比你多多了,他们娶你就是图你手里有技术能钱生钱,你现在就是飞蛾扑火。”
虞婳却受够了虞求兰那些所谓的为她好,每一次为她好之后,都会再狠狠给她一个巴掌,让她意识到她根本没有妈妈。
所谓无论如何都是为她好的妈妈,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她冷漠说:“你也知道我值钱,我喜欢谁谁就飞黄腾达,我永远不会穷,他们家一个懂技术的都没有,真有那天,他们一样要为背叛付出代价,但之前的一年他们真情实感为我付出,不像你,上下嘴唇一张就想我为你付出。”
虞求兰气得话都说不上来了,虞婳爸爸郑成先刚进大门,就看见虞婳揣着兜出去了。
又听佣人说了一遍事情经过。
郑成先什么都没说,回到一楼会客厅,虞求兰正坐在客厅顺气,管家和佣人一直给她拍心口拍后背,给她喝参汤。
虞求兰喘着气同他说:“你女儿现在完全倾向她那个刚结婚不久的夫家,连到底谁是自己家里人都忘了。”
以前郑成先都会像虞婳一样不开口说话,但这次,郑成先反而罕见地开口:
“能怪谁,以前你我都对她太严厉,父母这样,她就喜欢去外面找关心,她今年看起来气色好多了,她真亏了自己会回来,不用你说。”
听见自己丈夫都这么说,虞求兰气得讽刺:“你倒是做起好人来了。”
虞婳揣着外公外婆给她买的几条古董珠宝项链回家。
坐地铁的路上,她在那个航空爱好者论坛收到一条消息,点开一看,是一陌生用户给她发的:
“您好,我可以请教您关于两栖飞行器的一个问题吗?”
虞婳:“可以的。”
对方问了一个收展翼的结构问题。
不算特别难也不特别简单,还是她名下博士生会问的那种问题,虞婳在地铁上就为对方解答了。
对方说:“您和我老师的思路有点像。”
虞婳一点开对方主页,ip竟然刚好是香港的,香港研究低空的机构少,还刚好研究evtol的就更少了,更别说水平在这个位置的。
大概率就是她学生。
只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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