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手势之类的都没有,对方直接就是没回。
虞婳想到对方把这么珍贵的资料都发给自己了,但自己却说自己有事情要忙,人家肯定是弄了很久才把这手稿写完的,一定是不开心了。
她连忙一张张看完,又伏在桌面上写自己的推算过程,把自己不懂的地方发了过去。
但对方没回复,就有个死神从后面来了:“给你四十分钟了,还没有写完?”
虞婳还握着笔,立刻求他:“再给我十分钟等等老师回复。”
他的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看不出他想法,虞婳主动献身贴他一下,靠在他怀里,眼睛还注意屏幕有没有新消息跳出来:
“哥哥你最好了,等等我好不好?”
她显然不擅长做这种事,像三个兔子洞都被人发现了的老实兔子,她拼命轮流去堵门,顾头不顾腚,这边安抚一下,那边安抚一下。
说这种话的时候像是无助到极点,企图学那些狡猾精明的兔子说话,好解决事情,但和她人设违背。
等了好一会儿对方都没回复,周尔襟直接把她抓上床,面如阎罗淡声:
“一边和不超过三十五岁的男人精神沟通,一边和我身体沟通,你倒是都不落下。”
她着急忙慌的:“人家七十岁我也会这么回的,别玷污对面的老师,人家没有这种想法。”
周尔襟忽然笑了一声,好像面色很好,小犬齿都笑得露出来了,像只阳光大猫。
她就知道不妙了。
虞婳第二天上午腰都还酸,幸好那位老师又回复了,并没有生气。
她松了一口气。
在研究所待了一个上午忙申请杰青的项目。
快要下班时,况且拿着一本厚厚的英文期刊走到她面前,严谨又低声:“老师,我的文章发出去了,您看,刊登了。”
况且翻开的就是上次虞婳辅导他写过的那篇论文,占地二十几页,在厚得像城墙一样的科学顶级期刊上,况且这个年轻的名字置于页面最高。
意味着走在低空方向前沿。
平静如虞婳都意外,情不自禁喃喃说了句:“这真是太好了。”
她都以为会困难重重,没想到三个月就上了。
硕士期间就发顶刊的大子刊,而且是一作独立完成,里面就带了她一个通讯作者,别无他人,意味着况且前途无量。
说不定以后都能超过她,毕竟她硕士时候都做不到这样,哪怕上了顶刊都只是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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