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猫经常出来,我看见你听到了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一走过来你就有反应。”
虞婳微微用力攥紧他的睡衣:“你胡说。”
“又我胡说。”周尔襟淡淡反问。
虞婳推他的肩膀:“你就是胡说,我只是听见铃铛就知道你来了。”
周尔襟还故意继续摇那铃铛,熟悉的频率好像绑定了什么,一听见这铃铛声,虞婳就觉得很愉悦,甚至是殷殷期盼的感觉。
他越摇越过分,但就在这个节骨眼,周尔襟忽然感觉到大腿有略湿的热意贴上来。
虞婳好像没有意识到,只发现周尔襟不知道为什么停了。
他半垂眸思索了一下,虞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片刻,周尔襟才开口:“你起来一下。”
虞婳不明就里地起身,周尔襟视线却看着他自己的大腿。
顺着他视线看过去,虞婳才发现他深蓝色睡裤上有一抹轻红。
她之前半路跑掉的月经又回来了。
怎么又在他身上来了……
虞婳一瞬间都想抠穿地面。
周尔襟看着那抹红色,却不生气,淡定抽湿纸巾擦了擦:“婳婳雌激素分泌得还挺有规律,好厉害。”
这有什么好夸的。
虞婳表情紧绷中带着窘迫,尴尬害臊得要死。
她以前吃过调理月经的药,也知道月经总是不来,医生会开补充雌激素的药催月经。
但她没想到几次三番在周尔襟身上来,简直是无言间表露她对周尔襟的感觉。
周尔襟发现她都快面壁了,毫无躲闪地慢笑说:“你怕什么?自己的老公。”
虞婳想抠墙,她只能讷声说:“巧合。”
周尔襟把纸巾扔掉,噙笑眉眼里有揶揄之意:“我还没做什么,只是摇了一下铃铛而已,甚至都没亲你。”
虞婳努力板着自己的脸,不回答他的陷阱。
“这还不喜欢?”周尔襟问。
虞婳不答他。
周尔襟拿毯子盖在腿上:“脏都脏了,要不要再坐?等会儿一起洗澡。”
虞婳不好意思过去。
周尔襟只重复一遍:“坐过来。”
虞婳犹豫片刻,像个乖学生一样又坐过去,周尔襟抱着她问:
“是不是把铃铛声和我挂钩了?”
虞婳不出声,面色有点潮红。
周尔襟柔情似水慢慢问:“怎么会这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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