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环住她的薄肩和腰身。
虞婳面对他时的声音柔软到像撒娇:“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有任何计划先通知我。”
“好。”周尔襟声音略软下来,紧紧箍着她。
但虞婳松开他的时候,周尔襟发现她手关节冻得泛红了:“手怎么红了?”
“没想到这边这么冷,适应一下就好了。”她乖乖柔声说。
他若有所思。
十分钟后,他帮她把行李箱送到甄奶奶那里,没想到这么久了,朱师傅还在。
甄奶奶看见周尔襟都帮她搬家了,一时嘴咧到耳后根:“小虞,小茅怎么都来帮你搬家啦?”
虞婳抹不开面地应:“就是…小茅师傅说他刚好有空,就帮我搬了一下行李箱。”
甄奶奶的表情却相当有内容:“你们俩要不要晚上一起去戏台子那边,今晚有戏班子过来唱戏。”
面对这样的好机会,周尔襟笑着说:“我晚上有时间。”
一时所有目光都落到虞婳面上,她才意识到自己要答:“我也可以。”
甄奶奶乐呵呵的:“那太好了,之前我可撮合过村里好几对,有没有夫妻相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们两个多合适啊。”
“您别说了……”虞婳都有点不好意思。
但视线却不自觉去看周尔襟。
周尔襟也带着很浅笑意看着她。
任谁看都不清白。
安顿好之后,虞婳陪着甄奶奶削了一会儿芋头,她想开口问甄奶奶儿子的事,但贸然开口,肯定会让甄奶奶戒备。
她想了想:“奶奶,您过年也一个人过吗,家里人不回来?”
甄奶奶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很和气应:“基本都不联系我这个老太婆了,也就是我父亲的学生偶尔过来,你别担心,这里不经常有人打扰。”
对方只字未提自己有个儿子,虞婳也只好按下不提。
没有到让对方敞开心扉的程度。
她下午去村委报道,却没有找到人,用微信给周尔襟发消息。
不多时,周尔襟假装偶遇,从小超市那边过来,手里好像还拿着个什么东西。
她走近了,周尔襟直接把那东西塞进她口袋里。
虞婳想看又不好拿出来。
毕竟他们是刚认识的人,不能让别人察觉周尔襟送她东西。
她装不熟地问:“小茅师傅,村支书在哪你知道吗?”
周尔襟也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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