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下面的枯叶,她对周尔襟爱花那种虔诚的表情和眼神,让周钦阵痛。
但他却竭力地想让她开心:“大哥之前在大学里选修了植物学课程,所以对植物有一定的了解。”
虞婳拿镊子的手微顿,想起很久之前,她带他去植物拍卖场,那时他就展现出了对植物的了解。
原来是这么来的。
难怪他很了解。
她才终于开口:“原来是这样。”
哪怕是通过和她说大哥的事,周钦都忍不住想让她开心些:
“大哥和妈在园艺上经常能聊得来,像花园里的粉色三角梅和乔叶大戟就是大哥建议种的,说维护成本低但是能开得存在感很强。”
虞婳看向爬满别墅一面墙的粉色三角梅,绿叶和粉花正迎风摇曳,乔叶大戟像雪花一样摆成阵。
她以往只是路过,没想到是他的手笔。
她视线久久未挪开,看着这周尔襟留存的强存在感痕迹。
对他的了解实在不够,她总是羞于去问,羞于去说。
以至于到了现在后悔。
片刻,她又重新修手里的劳尔多肉。
但她忽然问:“你大哥的名字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周钦心尖微悸,却解释给她听:“尔襟露重,以鄙手去。”
虞婳抬头看着他。
周钦才拓开说:“就是…”
他轻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做出拍扫的动作。
像是在扫落下的雪,或是露水。
按尔襟露重来说,应该是你的衣襟沾染不少露水的意思,那就是露水。
以鄙手去,是我帮你掸开。
甚至一个鄙字自谦,把自己放在下位,将对方放在上位。
这是虞婳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正眼看他,周钦却是小心地和她说:
“爸妈感情很好,妈对园艺感兴趣,太早起床看花或者去浇水,衣襟会很容易沾上水珠,这句话其实是爸对妈的心意剖白。”
虞婳才终于明白。
他名字为什么这么奇怪。
粤语读他名字其实并不顺口,如果不是听习惯了,第一次听会觉得有些奇怪,平仄也没有按有音韵美的方向取。
原来他的名字是满载着爱意的,所以顾不得其他许多。
虞婳的鼻头不知道为什么很酸。
她甚至别开脸一瞬,强忍眼泪。
周钦不知道她怎么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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