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听见周尔襟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居然这么快就睡得着,被折腾得睡不着的虞婳微愠地质问:“你就睡着了?”
把将要进入梦乡的周尔襟吵醒了,可他语气很好,是那种纵着她顺着她的迷蒙:
“哥哥累了,你不是看见了哥哥有多辛苦吗?“
虞婳:“………”
她转过身去掩饰那种微赧,周尔襟轻轻说:“哥哥真的很累了,让哥哥睡觉好不好,还想要明天早上再说。”
他语气近乎和她撒娇。
什么明天早上!
虞婳用力推了一下他:“我不要。”
他又顺从躺回去:“那我睡觉了?”
“嗯。”她气鼓鼓的。
但周尔襟过了会儿真睡着了,他眉目舒展着,虞婳一下子爬起来,本来还有点想发脾气,但看见他帅得过分的脸,忽然又奇迹般不生气了。
他闭着眼,长而浓的眼睫毛垂下来贴着下眼睑,给人一种乖乖的错觉,肤色很均匀,和她比有明显肤色差,但在男人里算是白的,眼皮很薄,眉骨有力撑起他上半张脸面相,对称的重睑线有浅浅痕迹。
他唇珠长得太好看,唇角是微微上扬的,上唇两边线型微凹收敛得很漂亮,上唇M字清晰,淡粉色,看起来就很好亲。
如果不是被亲了一夜,虞婳可能还会想亲亲他。
虞婳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而他胸膛一起一伏呼吸着,他深度呼吸的声音都像哄人睡觉的白噪音。
她又气又忍不住看着他,自己都被自己矛盾到了。
那种一拉一扯把她捆在里面的纠缠感,她好像被他完全缠住。
她如有实质感觉到自己被周尔襟吃死了,讨厌他管但又爱他,喜欢他温柔和体贴的时候,哪怕是他讨人厌的时候,她都有点想贴上去。
虞婳气恼不已。
她怎么这样。
她轻轻踹了周尔襟一脚,但是脚趾头又痛,她捂着脚窝囊又倒霉地睡下了。
可早上虞婳还没睡醒,脚就被凉凉的东西弄得很痒,好像有狗在舔她。
一睁眼,发现是周尔襟正在床尾给她涂药,已经穿好了外出的衣服,衬衫西裤一丝不苟,侧背头成熟又英气。
但手上拿着药瓶和棉签,半跪在床尾地毯上在给她涂脚,姿态很低。
原来真的有狗。
虞婳轻轻动了一下脚,周尔襟抬眸看她,那双漆黑的眼睛盯上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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