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婳的声音都绵了一点:“嗯?”
他薄唇贴近她耳边,虞婳心跳都有些加速,等待着他的话。
但他说:“你内衣洗了吗?”
虞婳:“?”
她又被气笑了,翻过身去用力打他:“我洗了!我洗了才穿的,谁会不洗就穿。”
周尔襟被锤了还笑:“怕你勾引我太心切,老公也是关心你。”
虞婳跨坐在他腰上,推着他不让他起来:“不要你关心。”
“好好,不要我关心。”周尔襟顺着她说,“别生气,气坏了也是我心疼。”
虞婳命令他:“你不要说话了。”
“好,我不说话了。”周尔襟躺平任她宰割。
虞婳瞪着他。
周尔襟还很友好地笑。
虞婳嘟囔问:“你今天是不是想看看我听见是什么反应?”
“是。”他也直接答。
虞婳也告诉他:“说实话有点生气,但这件事本身的度不至于到让我很不舒服的程度。”
“但还是不舒服的,对吗?”周尔襟没有忽略她每一句。
她有点垂头:“嗯。”
周尔襟伸手帮她把垂落的长发撩到耳后:“我们应该一次性捋好规则,超过什么界限就是雷区,在什么情况内逢迎商场关系是合理的,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想和你磨合。”
他说出磨合两个字的时候,比夜晚亲密无度的时候还亲密。
人都有缺点,他如此直白地要她和他磨合,像两块本来缺口不一样的石头蹭在一起打磨,要磨到和对方完全契合的程度。
虞婳起身,穿起一条睡裙爬下床,到书桌边开始写点什么。
周尔襟走过去看。
她很明确列出了什么行为是合理的。
例如去和很多人吃饭,一张桌上有喜欢他的女人,这是合理的,不用因为避嫌避到把正经的工作都全部往外推。
但如果是跟着去那种会所,或是私密庄园里面,同行者全部都是男的,叫了一群异性做消遣,这种是不可以的。
不认同“他们都找了就我没找”这种说法。
她写得很仔细,虽然不能囊括所有情况,但她家里也是从商,听过看过,其实很了解,周尔襟能从这些示例里找到明确一条界线。
并不是紧逼到让人无所适从,反而是现实的,看过多方情况决定的。
她写完,认真问周尔襟:“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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