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尔襟站在她面前不远处,坦然又温稳承认自己的错误:“是。”
但这错漏并不大,虞婳也知他敢当面说,当然不怕查。
也只是一个秀而已,以往维多利亚的秘密内衣秀全球多少人都在看。
周尔襟已经是一个在社会里有过足够阅历的人,足够和光同尘:
“红尘中混碗饭吃,很多灰色地带我需淌水过,但错了就是错了,你可以来打我了。”
虞婳一时间竟然被他坦荡的姿态弄得气笑:“你还告诉我,就不怕我生气。”
周尔襟想同她交心,深峻的眉目认真:“虽然听上去有点荒唐,但我有些心里话想告诉你。”
“你想说什么?”她质问。
周尔襟不躲不避地直视她:“我三十岁了,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如果这些手段可以让我轻易失控,那我在没有结婚的时候,就已经玩到像个败家子了。”
他又和顺平静地说:“很难在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未开封状态。”
虞婳也意识到,他婚前面对这种场景只会更多。
但他三十岁还能是处男,他的忍耐力和恒心、思想层次,都是顶尖的。
更遑论他是等一个根本不知道会否未来和他产生交集的人。
他还能如此克制男人重欲的天性。
周尔襟的眼神一直都平和温润,似能包容任何东西,不急着表达自己的观点: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虽然他喜欢她,但虞婳一直都能感觉到,他是还保留自己自尊的,并不会因为喜欢她,就放弃自己的立场自尊,他还是个完整且不卑不亢的男人。
虞婳追问:“婚后这些事情有减少吗?”
周尔襟完全坦白,不因为怕她生气就隐瞒或说轻:
“不是非去不可,我基本都拒绝,这是我们结婚后第一次,我眼下有求于人,不敢胡来。”
虞婳追问:“我们需要求他什么?”
明明事态紧急严重,周尔襟却说得分寸恰好,不令无法帮到忙的她还一顿白担心:
“飞鸿最近可能需要一点钱,需私募基金给面子出资,不得不低头。”
虞婳忽然想起,她只见过周尔襟两次抽烟,都是在他有点烦躁的时候:“你刚刚抽烟是因为有点不开心?”
他不躲避自己作为人会有的情绪:“是。”
所以他被拉去那些地方,其实自己也是不满的,却能耐着性子来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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