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刚刚独立,父母把我的银行卡全断了赔不起这个钱,而且所有人都指责我。”
“当时我才二十岁,沉不住气又觉得委屈,义愤填膺地去找那个同事,那个同事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很可怜我,我不懂,以为是嘲讽。”
虞婳追问:“然后呢?”
周尔襟不急不慢地说:
“很久之后发现处理这件事的领导才是罪魁祸首,同事可怜我,是因为觉得我一个天之骄子,一个继承人被糊弄得什么也不知道,像个傻子,但是同事又收了领导好处,所以不可以和我说他不是罪魁祸首,只能用那种可怜的目光看着我。”
实际上,是一种无声的提醒。
只是看起来像嘲讽而已,但对方已经拼尽全力用这种方式来提醒了。
虞婳猛然想起靳主任在电梯里那句话——“你还是没有看清楚局势。”
她突然之间,意识到周尔襟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靳主任那种态度,像是无论她怎么做怎么举报,都无法撼动靳主任本人半分,所以无所谓她举不举报,无所谓她还要干点什么。
这么淡定,除非这件事完全和她无关。
查到底,只会发现贼是另一个人。
如果所长的态度是源于“堂下何人状告本官”,所长的一切反应反而说得通了。
不然谁会放着这么个大毒瘤不拔,甚至还原路放回,除非这毒瘤就是他自己。
她竟然把举报证据交到犯人本人手中。
但谁能想到所长竟然是在所里添乱的人?
可那一天的确是靳凡开着那辆车进来的,难道还有其他隐情吗?
事关重大,虞婳依旧是有些不敢确定。
周尔襟看她还有点不解,他也不百分百确定,不急不躁地和她说:
“但事关翔鸟,我说的只是一个可能性,我们先回老宅一趟,和爸妈聊一聊这件事,最好是立刻抓出这个人来。”
“也好,翔鸟的事情,爸妈也是得知道。”虞婳点点头,目有思虑。
回到家里,两人也尽量不表现得焦急。
周钦还在楼上,就看见两人进来了。
看见周尔襟一手搂着虞婳肩膀,姿态淡然,哪怕姿势亲密,但给人的感觉就是,他只是和他的妻子做正常情况下应该有的事。
手搭着虞婳的肩膀,只是因为按一个联姻的本分,他需和对方的感情有如此进度和举止。
他的表情都没有太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