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是周尔襟,半推半就又不想睁开眼,随波逐流地在梦里任他摆弄,甚至有点配合地顺着他动作,把腿搭到他臂弯,虽然不知道鱼怎么会有腿的触觉。
甚至意识不太清醒的情况下,都还能想到一定是昨天晚上和周尔襟印象太深刻,以至于梦里也这样。
但她知道,又没有刻意要摆脱这梦境,甚至顺着着梦境想它顺其自然发展,这是梦,而且面对的又是周尔襟。
梦境很散乱,她好像在看什么花园,看不见周尔襟人,但是很明确就是她在和他做点什么。
她潜意识想梦本来就是没有规律的,画面和感觉对不上也正常,鱼都看见花园了。
但触感越来越清晰,她有一点点心慌,感觉很真实,她感觉好像不对,努力好一会儿把自己唤醒。
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被推到肚脐眼的睡裙,周尔襟正努力地苦干不迭。
意识到是真的不是做梦,自己还很配合他,虞婳的脸蹭一下红起来,但刚醒,说话甚至都不利索,说不出完整的话:“你……”
周尔襟认真观察她:“醒了?”
虞婳下意识收拢一下腿,但一收就感觉更清晰,如山填沟的亲密,周尔襟又给她掰开,她的脸红得彻底:“你怎么这样?”
他很良善地说:“想叫你起床。”
“…要这样叫吗?”虞婳惊愕又羞愤。
他好声好气的,好像是她的问题,不是他的:“刚刚哥哥叫了你好多次,你都没醒,但又不想耽误你上班。”
虞婳的脸骤热,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但却别开脸问:“你还要多久?”
“半个小时可以吗?半个小时还来得及。”他看似征求她意见,但以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她不同意都没用。
虞婳都有点难以想象自己和任何一个人熟到这种地步。
但周尔襟就是做了。
而且她潜意识里知道是周尔襟,是可以完全任他摆弄的,在梦里就放弃所有羞耻甚至是迎合他。
她都被自己的潜意识惊了一下。
但早上她出房间门的时候腿软,浑身神经都好像被一松一紧地捏着,好像真的被梦里那条邪恶宽锯鳐用长长的锯吻撞过的鱼尸。
有条腿像抽筋一样,她不敢用力,出房间门的时候有点一瘸一拐,扶着栏杆在走廊上慢吞吞地走。
走了好一会儿。
周钦从房间出来,没想到刚好看见虞婳,她穿一条长到脚踝的纯棉灰色长裙,自然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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