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个蛋挞咬了一口。
但看周尔襟一直不回答陈问芸。
虞婳忽然淡淡训他:“老公,你说句话呀。”
一时间陈问芸都需要憋笑:“是啊,哥哥,你说句话啊。”
周尔襟被说得咳了一下,才从容说:“婳婳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跟着她叫。”
陈问芸笑着,调侃一句:“真係大个仔,识听话了。”(儿子大了,终于听话了)
至于听的是谁的话,无所谓。
虞婳虽然说粤语不算很利索,但完全能听得懂,她有点不好意思,默默吃蛋挞。
陈问芸忽然说:“现在才发现,哥哥你换发型了?”
她微侧身看了一眼周尔襟背后:“这个后剃发看起来好英气哦。”
虞婳也略微侧身去看了一眼。
周尔襟后脑的发缘线利落,最底下是干干净净的微青发茬,往上渐长,前面又是三七分的背头,成熟到熟透。
从后面看都感觉这个男人应该很有魅力,而且有种浪子的感觉。
虞婳看了好一会儿,周尔襟淡定说:“让你抓一下?”
有什么好抓的。
虞婳很快就拒绝了:“不要。”
但过了几个小时后,周尔襟已经摁着她,在灯光下看着她的脸。
很细致地一点点看过去,卧室的光线偏昏黄,是护眼的安眠灯,让她朦胧上一层中世纪油画的滤镜。
她的声音破天荒带了几分娇软,失神无力地恳求着他:“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了求求你。”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和声音,只觉得羞耻,他的视线还一刻不移地盯着她看。
周尔襟的气息铺天盖地,他还好像不懂一样:“为什么不能看你?”
她说话断断续续连不成字,他只能勉强听见好丢人,好难看。
“不难看,好漂亮。”他轻声告诉她。
偏偏他觉得她这样很美,他喜欢凑近看她似羞怯又像是哪里痛微微蹙眉的表情,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除了他,其他人都没有见过她这种表情,独他一个人拥有,这神态因他而来。
他有不良善的想法,觉得终于占有她,能让她为他悸动。
终于有这一日。
她一直找不到支点感觉自己好似在顶撞里摇摇欲坠的时候,细指攥住了他脑后的黑色短发。
周尔襟都轻笑了一声:“不是不抓吗?”
虞婳都无力去嗔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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