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察觉这图片是规律的。
今天是她的生日。
偏偏他们在为另一个人庆生。
周尔襟坐到她旁边,伸手,把她抱起来放到腿上,让她柔软的身体完全依附在他身体上,大手紧紧抱着她。
体温交融,虞婳才似身体里回暖。
周尔襟说话,连带她的身体都会跟着他胸膛震响:
“以后都让陈女士去处理陈粒青的事情,我尽量不露面。”
虞婳没想到他要做到这个程度:“没必要,她已经这样了。”
不希望对方付出这么多,还得到这样的结果,起码不要太明显。
她的背却被大手拍了拍。
男人的声音传来:“有必要,她的恩是对我的,和你没有关系,你只要觉得不舒服,就是我做错了。”
虞婳轻声说:“她其实也没有做过什么。”
未想到男人在她耳边说:“但你其实感觉到了她对你的微妙恶意,对吗?”
虞婳都被这话钳制住了。
不能说没有,她是感觉到了的。
对方那些话,后知后觉才明白是探听她要不要和周尔襟有孩子,是不是非要和周尔襟结婚。
又想看又不想看她和周尔襟的婚礼,她后知后觉,对方是不是想她取消婚礼,或长期延迟。
而且明明她虞婳只是一个没有太多大水花的新人,对方竟然看过她的很多论文,这种刨根问底的侵入感,她觉得不适。
她斟酌着,不想把对方说得太恶劣:“其实还好,只是发现了她喜欢你,没有感受到什么明显的恶意。”
“你会伤心,就说明有。”周尔襟却没有轻纵这一刻的问题。
虞婳几乎被他话里的意思一击。
她不敢说出口的话,有人帮她说。
周尔襟声音平静:
“恩情是恩情,其他是其他,不能因为施恩于我就摆布我的人生,给我生恩的父母都不能这么做,你明白吗?”
虞婳被定住。
对于陈粒青这个恩人的定位不清,似乎一瞬间就找到点谱了。
“但贸然离开,是不是也会让她情绪波动,影响康复?”
男人的手在她背后轻轻轻抚摸她纤薄的脊背:
“她有这个心思的那一天起,大概率就一直在波动,这不是需要你来考虑的事情。”
他侧过脸看她,似有重负:“你愿意和我上楼看看吗,我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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