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掉的边界了。
坏人无法再利用她玩弄她了。
虞婳语气里隐隐的无奈,击中了周钦。
他却是茫然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那些他认为的错,根本不至于到分手,到她要另嫁他人的地步。
虞婳看见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毫无长进。
蠢其实就是坏,单纯的笨被教过制止过就会改,蠢却是打着笨的名义一直不改去伤害别人。
伤害完了,再用一句不知道,并非故意来洗脱责任。
她曾经总是被这样欺骗,总是原谅。
幸好,她已经把垃圾丢掉了。
她每个字薄如冰纱,似风一吹就会散,并非非要为他停留:
“不是别人不骂你,就说明你可以这么做,做人起码要有点自知之明。”
周钦在雪里,雪几乎压崩他宽大的骨架,一切如雪崩一样都积重难返,每个字都艰涩:
“所以,这么久以来,你其实一直在恨我?”
虞婳已非曾经的自己,她淡声:
“过得太幸福,这十分钟不得不提,我才恨你,平时我根本想不起你。”
周钦连站直都没有力气,感觉自己陷入厚雪里。
她和大哥在一起,都根本想不起他。
她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再者,我和他做什么和你毫无关系,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不希望你一直侵入我们的边界,让我觉得恶心。”
隐忍的人看似毫无锋芒,什么都不在意,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穿。
但真正全都说出来的时候,发现对方一直心知肚明,这种穿透力是让人背后发寒的。
她无意再理周钦是什么想法,直接转身就走,上了车,嘱咐司机开车去餐厅。
司机启动车子,从后视镜里窥着虞婳的脸色,直接绕过了站在雪里的周钦。
留他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僵立,如一座雕塑。
连他开来的车子顶上都已经铺满一层厚雪。
虞婳收回视线。
她看着窗外,只断绝那段如鲠在喉的关系。
好像给自己自我怀疑自我否定的五年终于画上了句号。
周尔襟刚落地,就收到虞婳报备的餐厅地点定位。
搜了一下,是一家川菜馆。
而此刻,川菜馆包厢里,陈恪用茶水烫着碗筷,在有暖气的室内只穿衬衣,迭起了衣袖露出结实小臂,颇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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