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的脸滚热,一直趴在他腰腹仰头看着他,一双在外面冷淡的眼睛秋水盈盈看着他。
她不回答,但她看他的眼神都像一坛让人饮了易深醉的醇酒,像在说的确很喜欢你。
“你现在还要休息几天才行。”他温雅的声音很替她着想。
说得虞婳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周尔襟把手机熄屏放到一边,手伸下去,把她的睡裙慢慢撩上来,帮她除去,虞婳也脸红着伸手,让睡裙从她头上钻出去。
冷白长指夹着丝绸布料,他随手把那条裙子放在床边,视线炯然,声线却平静:“又没穿。”
“嗯……”虞婳知道他在看哪里,但还是抱住他。
她贴上来,周尔襟需定力才能不动声色。
他不急不慢地道:“白天怎么忽然想吃螺蛳粉?”
“就是…忽然想到了。”虞婳胸口贴着他腰腹,抱着他没有松手。
周尔襟轻轻把她提上来,让她能平视着他说话,但这也意味着她完全在灯光下暴露在他视线内,周尔襟已经没有再继续那些话题,直接低下头,亲了一下她之前手术的浅疤。
其实已经看不太出来,但周尔襟准确无误地找到,看着他去亲那个疤痕,鼻梁抵着那个疤痕的位置柔软地陷下去,好像一直陷落到她的心脏上。
她垂眸,这个角度看周尔襟高挺的眉骨和鼻梁都格外性感,比之少年时期,他现在成熟了长得太有攻击性,小时候的眉骨鼻梁远远没有现在硬质,也没有现在这么高耸突出,带有男人的暗示意。
她没办法想曾经见过的少年时期的周尔襟有朝一日会和她这样,虞婳甚至没法直视,需要抬起头侧首看别的地方,只坐在原地让他亲,但周尔襟得到了就不轻易放,都不停,一直连绵过去。
她小声叫他:“哥哥。”
他勉强抬起头放开她,后脑抵着靠背,半垂着薄薄眼皮看她,黑沉眼底有些未餍足的懒倦:“嗯?”
她期期艾艾开口:“…你怎么不和我说话?”
他坦然回答:“刚刚没空,哥哥在忙。”
虞婳的脸发热:“……”
只是这样在他面前暴露着自己的所有,像是坦明可以任他撷取,虞婳都有耻感,周尔襟手又伸到他刚刚亲过的地方,轻轻抚摸着,眼睛却是看着她的脸。
他好奇地慢慢问她:
“现在哥哥有空了,怎么又不说话?”
虞婳都要抿唇防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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