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的倒错让她生出了一点掌控欲,今天早上周尔襟打几通电话,她刻意连着问清楚了是什么人。
不愿意周尔襟离开她视线,也因为昨天发生过,对周尔襟有种难言的生气,因为这些情绪的复杂交织在她心头,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他一直表现得看不出深浅,相当平和,她更不知道他心底在想什么。
但虞婳说不出口这些自己凭空的思虑。
就在这时,周尔襟却终于慢慢开口:“今天为什么这么生气,可以说给我听吗?”
她平时情绪都控制得很好,但今天却明显的有愠怨,他看出来,但一直没问,直到观察到的确是对他本人的不满。
虞婳沉默着。
周尔襟也不催她,帮她揉着小腹,揉完小腹把她放在床上,开始给她按后腰。
温热大掌按上来,有力揉推着,让她感觉后腰热热的,酸胀感减少了很多。
周尔襟按完把她扶起来:“刚刚就喝了点汤,要不要吃点别的?”
“我想吃螺蛳粉。”虞婳说出一个他根本没想到的答案。
周尔襟也有点意外,略扬起一边眉尾:“螺蛳粉?”
虞婳却刻意地设一道关,平静道:“不行就算了吧。”
都已经做好失望的准备,但周尔襟一下把她拦腰抱起来,淡定满足她的要求:“当然可以,今天让我去摘月亮也可以。”
虞婳抬起头看他,明明心境有点放松了,却轻声问:“那十年后我让你去摘月亮你也摘?”
“十年后我四十岁了,我摘的时候你记得在下面接,那时候我可能有点老寒腿了,会摔跤。”周尔襟浅笑着承接住她。
明明是无厘头的事情,但他这么说,虞婳忍不住别开脸露出一点笑意。
他根本没管是不是会遇到什么人,就算看见,都是迟早一定会看见的,抱她下到一楼的厨房,又上网搜螺蛳粉怎么做。
厨师进来问情况,周尔襟淡声叮嘱要准备什么材料,只等十几分钟,管家就安排人尽快采购取回来了。
他将衬衣衣袖挽起来,虞婳意识到他要自己做:“自己做会不会太难了,可以点外送的。”
周尔襟将香料和姜蒜酸笋下锅,平静道:“你吃外面的我不放心。”
她的心微陷,看着他成熟起伏的侧脸,穿着衬衫却挽起袖子,围着棕灰色的半身围裙,他的俊朗稳重是落地的,温文尔雅却又有一点生活气息,是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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