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会限制人的动作举止,显得更文雅的礼服。
有小小垫肩,显得人更英挺,收腰部分克制,不是平时那种随意松弛的英俊,是阶级感很明显的矜贵,很难将他和会做饭,修过飞机等等这些事联系起来。
头发也明显打理过,不是那种简单背头,发型大致是往后抓的,但纹理感风流轻逸,美人尖完全露出显得几分强烈的性感。
连她都不由得多看他两眼。
她鼓起勇气,明知故问:“怎么弄这么多花?”
但周尔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珠宝盒,轻笑道:“我是打算今天和你求婚。”
虞婳微愣:“可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是,可我没有对你求过婚。”他依然慢条斯理,凝视着她的眼睛说。
他娓娓道来,声调很低,节奏缓慢,仿佛一首和缓悦耳的钢琴曲: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占到了不该存在的优势,因为是商业联姻的名义,没有对你求婚,没有追求你,你就和我已经是夫妻,我隐瞒喜欢你的事实,也是我占尽了便宜,对你不公平。”
“我其实对此很煎熬,觉得亏欠你。”他微垂着眸,认真地说完这一切。
他说的,甚至是虞婳从来没有想过的。
她觉得联姻能抽中一个这么喜欢自己的人是幸运,从未想过周尔襟会因此觉得愧疚。
蓦然间,她真正明白总是听见的常俗话题,说爱让人时常心疼,觉得明明在过普通生活的另一个人可怜,放大对方受到的所有委屈,觉得自己亏欠对方。
周尔襟本可以不说的,她本人甚至都没有想到这一层。
周尔襟喉结徐徐滚动,低声道:“对不起,让你少了很多体验。”
他这样郑重其事的,虞婳甚至都不敢贸然回答。
须臾,在静止的黄昏之中,迟慢道:“我都才意识到我吃亏了。”
周尔襟轻笑:“是吃亏了。”
他打开戒指盒,里面流光溢彩的新钻戒璀璨到一瞬间让人没能看清真貌。
片刻虞婳才适应这光线,看清楚里面是更低调却精致无比的一枚新钻戒。
切割成一条小鱼形状的蓝色钻石,像春坎角落地窗看出去的大海颜色,很轻,比海蓝更淡一点的颜色,这条小鱼却是坐着小飞机的,底座金属的戒托是一架飞机形状。
很奇特的形状,虞婳却一秒就明白这戒指的含义。
而且这戒指远没有那枚粉钻打眼,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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