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钦说出那番和她只是玩,不会结婚的话。
现在,这发圈到了他手里,那些煎熬与错过的心痛,似有回天之力。
交到他手上,他不会轻易敷衍。
周尔襟终于伸出手,去握起她的头发,让头发不干扰她的视线,以指为梳慢慢梳理着。
她的头发很丝滑,握在手里丰满的一大把,发丝比大多数的人的都要细,因此而显得青丝如烟飘渺,握起来却实实撑满指间。
他每编一节,心里的情丝随着青丝交织而汹涌倾泻而落,缚着他长指。
陈问芸他们看着周尔襟低头绑头发的表情很温柔。
高大英挺的男人,大手握着柔软的一把青丝,细致耐心得不能再细致耐心,慢慢认真给虞婳编好一条辫子。
连周家父母都是有些微滞的,哪怕这一刻不说,他们都感觉得到,自己的儿子真的爱面前这个女孩。
无来由希望这个女孩也知道他的心意。
而虞婳低着头,长睫垂着,全心全意地建立公式和数学模型,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气氛都变了。
她还端起笔记本问他:“这个危机调控你们最后没有记录结果,但当时是你处理的,你记得最后结果吗?”
周尔襟说话从未有过的错漏:“你说什么结果?”
虞婳意外了一下,用触摸板标亮一行工作日志:“是这个,你对集团的危急调控不是很熟悉吗?”
而且去年的事,就不记得了?
陈问芸和周仲明都感觉到了,有意圆场:“哥哥你快绑好,坐下来好好看,都分神了记不住。”
他终于编到结尾,用皮筋固定好,尽力表现得不动声色:“好。”
坐下来,曲着长腿坐在她旁边。
周钦本来没想怎么关注的。
但他忽然间记起,虞婳好像是让他帮忙绑过头发的。
他已经难以去捕捉那已经记不清的昏暗记忆。
可是大哥帮她绑头发,看起来很幸福。
蓦然似有错漏。
周钦忽然开口:“我出去一下。”
他心里会有不愿意挑明的情绪突然冒出来。
虞求兰随口说了一句:“中秋还出去啊。”
陈问芸笑着,替周钦圆过去:“小钦朋友多,中秋不止和我们聚,他还得和朋友聚。”
周钦点头,直接拿起手机,走向门外。
只是周钦出门那刻,虞求兰看了虞婳一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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