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尔襟正在开会的时候,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跳出虞婳的一句信息:
“谢谢。”
虞婳很快收到回信:
“和我不用说谢。”
好像能听见周尔襟淡定平和的声音一样。
周尔襟坐的位置这么高,她有种他应该什么事情都能处理得了的感觉。
年纪轻轻就到了集团副董的位置,董事会一群人精中的人精能服他,意味着他大概率比她想象中还要有能力,只是他不表不露。
那他是喜欢她什么呢?
虞婳忍不住去想,游辞盈在办公室被飞虫袭击叫了一声,才把她叫回神。
她方意识到,自己竟然一直在想周尔襟的事。
赶紧摇摇头回神,打开电脑开始干活,努力把周尔襟从脑子里甩出去。
他都未必这么想她,她想他干嘛。
他知道了…肯定会很得意。
而宫敏猜到虞婳大概率没有酒精过敏,特地去李畅办公室交材料:
等李畅点评完,宫敏狭长的眼睛微微笑起来:“老师,最近咱们项目快忙完了,应该得和飞鸿那边的人吃顿饭吧?”
“是。”李畅还沉浸在征服了研究所最硬骨头的飘飘然中。
宫敏略容长瘦尖的脸堆满笑意:
“之前虞婳划伤了飞鸿副董,您不是想着让她在这个应酬里向飞鸿副董道歉吗?”
“是,怎么了?”李畅当然猜到自己这个学生脑子里那些弯弯绕。
宫敏问:“那您打算让虞婳在应酬上喝酒吗?”
连李畅都记得:“她酒精过敏吧?”
“我觉得虞婳可能对酒精并不过敏,您记得吗,她好几次都推掉您和横向项目甲方的应酬,人家甲方还是点名要她去的,最后让您难堪。”
宫敏有意上眼药,“这次还是这么大的事,她本人惹出来的,要是她本人不去解决,怕是说不过去吧。”
“虞婳没有酒精过敏,你从哪看出来的?”李畅倒是有些意外。
宫敏直接把来龙去脉说了:“我送给她含酒精的巧克力,她吃了完全一点事也没有,酒精过敏大概率就是个幌子。”
李畅犹豫着。
刚刚人家虞婳才给他送了钱,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副高的事情。
但总不至于现在就干点什么。
当然,他不会和宫敏说,只是义正言辞拒绝了:“没必要冒险,毕竟是一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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