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的冷气开得很足,霍灵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钢笔。
突然见到这通打来的电话,她暂停了会议,走到一处接听了电话。
周围的高管还在为项目预算在讨论。
注意力没有在她身上。
说霍舟澜在天下第一城被大哥,打成了重伤,情况还算不上很好。
她垂眸,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没什么情绪地应了句 “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之后,重新回到了位置上坐下。
没人注意到她这片刻的走神。
他先是截胡裴氏的海外合作,上次的家宴出来捣乱,又擅自进嫂嫂的房间,不知道说了什么,桩桩件件,都踩在了大哥的底线上。
如今被揍得重伤,说到底是自找的。
她指尖一顿,终是没完全撒手不管。
散会的间隙,她叫住助理,淡声吩咐:“安排个私人医生去白玫瑰庄园,看看霍舟澜的伤。”
助理应声退下,霍灵重新拿起笔,继续把心思放在会议上。
白玫瑰庄园的客厅里,落地窗外的阳光被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挡去大半,只漏进几缕昏黄的光,恰好落在霍舟澜那张邪魅妖孽,又挂了彩的脸上。
他半靠在沙发里,昂贵的真丝衬衫领口被扯得变形,露出的锁骨处还沾着未干的血迹,右手手关节的伤口更显狰狞,皮肉外翻着,渗血的地方与深色沙发垫粘在一起。
克里丹站在一侧的沙发后,“您不是,大少爷的对手,加上这么多年,在国外的疗养,您不该冒然对少爷动手。”
最后那一幕,是霍舟澜倒地为起,裴湛教训之后,将擦了手的帕子,随意丢在他身侧,居高临下,冰冷落下了一句话,“这么多年,还是没半点长进。”
霍舟澜抽回了手,眼底的戾气让跪在地上的佣人身子一僵,手里的碘伏棉签都抖了抖。
佣人忙低下头,声音发颤地道歉:“对不起,霍先生,我再轻些…”
说着,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边缘,蘸着药水的棉签刚碰到皮肤,就见霍舟澜的眉头拧得更紧,指节因为用力攥着沙发扶手而泛白。
就在这时,保镖陈默快步从门外走进来,手里还握着手机,脸上的神情绷得紧紧的,像是揣着什么不好的消息。
他走到沙发旁,低头附在霍舟澜耳边,声音压得很低:“霍先生,刚给霍小姐通过电话了,霍小姐已经安排了私人医生过来。”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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