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慌张,反倒脸上满是愉悦,直接伸出枯瘦的手爪,按住贯穿自己胸背的戟杆,向陈景嗬嗬笑道。
“滚!”
瞅着面前这张近在咫尺、表情堪称诡异的老脸,陈景突然心底发寒,好似将有大祸临头一般,下意识五指发劲拧转戟锋,将心一的五脏六腑搅了个粉碎。
“痛,痛,真是好痛啊!”
随着刻骨之痛传遍四肢百骸,心一脚下积淌的鲜血逐渐变多,泛出的猩红血色也变得越发艳了。
“如此极乐,只我一人体会,未免太过吝啬,还请诸君,与我共享!”
下一瞬,那被牯神赐福强化过数次的敏锐感官和剖腹碎脏的濒死重伤就随着无形波动的扩散,全数复制到了场中所有活物身上,一视同仁地让陈氏众人疼的快晕了过去。
而秦文自然也不例外,好在这时梼杌已趴在秦武的宽肩厚背上,凭借七七伞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孤舟近处。
望着首当其冲的陈景,和那张痛得扭曲狰狞的俊脸,梼杌刚想驱使秦武掀翻孤舟,助他暂解困局,就听水下传来了咕嘟咕嘟的气泡炸裂声,江上的疾风骤雨也突然凝滞起来,涌动的浪花定格了几个呼吸,复又变得汹涌起来。
只见船筏周围有无数气泡炸响,浮动河面上突兀浮现出一只怪异的无角龙头,四只短爪,身长三米余长,后背尾巴满是黑色鳞甲,仅是轻轻一扬爪,一摆尾,纯木制的孤舟便支离破碎,纠缠在一起的陈景两人便跌落到了冰冷的江水之中。
“鼍龙?不对啊,区区一水妖,怎能免受如此强烈的痛楚影响?”
梼杌按住了想冲下去趁火打劫的秦武,转而将目光聚焦到在浊浪波峰中穿梭的扬子鳄,却见这半路杀出来的水妖看都没看那肚腹大开的心一,径直游到陈景身边,将他驮了起来,待靠近驿船,这才扬起长尾,将陈景甩了上去。
噗通~
听见响动,同样沉沦痛苦的陈云从强打起精神,睁眼看着身旁痛晕过去的陈景,强打起精神低吼道:‘偃兵,去,杀了他!’
下一瞬,船舱内那些全由金石机关组成的高大兵人便伸手剥下罩身黑布,齐齐跃出甲板护栏,拳脚甲臂变化为十八般兵器,一头扎进了河面中那圈仍在扩散的血环。
然而,就在此时,一条干瘪枯瘦的手爪突地伸出了水面,那被五根爪指紧紧握住的暗红肝脏正散发着盎然绿意。
“木肝!!”
声嘶力竭的心一漂在水面上,湿漉漉的褐袍染上血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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