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在研究什么机关,反正工坊里到处都是断裂的木杆,显然已经失败了很多次了。
……
东阁后面的宫殿中,刘协看着天上的北斗星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貂蝉在廊道上远远看着刘协,眼里有些担忧。
……
东阙楼上。
东阙楼不是宫阙,而是城阙,是临淄最东边的淄水边上新建的高楼,规模颇大,足有五层。
左沅眼下就在阙楼上,看着淄水对岸的东安平县。
由于这几年临淄不断的向东扩建,东阁、铸币场、机造工坊、军工厂等全都是向东落成的,市场和民户也逐渐在东部聚居。
现在的临淄已经扩大了很多倍,是没有外城墙的,原本的城墙已经被包裹在了新城内,就像是内郭的宫墙一样。
淄水已经成了临淄东部的护城河,东阙楼便是守望东部的高塔。
在楼上,肉眼便可看到河对面的东安平县。
东阙楼下就是淄水桥头,也是玄甲骑驻兵的营地。
“夫人,乐安人司马俱已经聚集了上万人,已借着七夕集会进了东安平。”
贾诩在左沅身后说着:“关将军与管都尉已渡海到了北海都昌,张雋乂已到济南,陈宫已被封锁于土鼓县,一切皆已齐备。”
“今晚我便在此点火诱敌。”
左沅依然看着河面倒映的星星:“向各部传令……只要见到成规模行动的武装,便立刻截杀,凡有抵抗,皆斩。”
“若奸人见事败投降,如何处置?”
贾诩多问了一句。
“谋逆作乱者皆不可赦……”
左沅回过头:“天子在临淄,我的孩子也在临淄。为了孩子安危,我不敢有仁恕之心,不能留任何余孽……一个不留。有劳请贾尚书费心了。”
贾诩低头道:“夫人乃女中豪杰,实为右将军之福。”
片刻后,楼下等候的冥卒开始四散。
“烧掉临淄南门外的宅院,请宪和打出陈宫旗号鼓噪攻城,让元直打司马俱的旗号……”
“子龙在城东淄水边截击……”
“让雋乂在于陵截击……”
贾诩正不断的传着具体的调令。
冥卒们也正分头驱马奔向各地。
这些冥卒和赵云手下的军法官看起来截然相反。
他们全身上下都是暗褐色,褐色的盔缨,暗褐色的衣甲,棕褐色的战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