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力于此迷惑曹军,待攸之骑兵天降,破曹军易如反掌。
曹军即破,渡河又有何难?”
袁绍略一思谋,亦觉有理。
若自己率大军换渡口,曹军必然察觉,到时候自己去哪,曹军就挡住哪里。
可只派骑兵前往偷渡就不一样了,一来骑兵往来迅捷,可以在曹军来不及做出应对之前,就赶回白马渡口。
二来骑军人数不多,趁夜色离开,前往他处偷渡的话,对面的曹军也难以发现。
至于说偷渡的骑兵,是否会打不过对面的曹军?
不可能!那可是许子远精研的重甲骑兵,自出道以来未尝一败,区区些许曹军,岂是一合之敌?
而倘使曹军料事如神,把延津渡口也毁了?
那大不了就再换一个呗!
反正目下自家大军摆在这里,这不仅是对面的曹军把自己防住了,又何尝不是自己拖住了对面的曹军?
白马不行就延津,若是延津也毁了,就再找其他渡口偷渡偷袭,偌大的黄河,那么多渡口,对面就区区两万五千曹军,还能都给毁了不成?
袁绍心中思谋一番,自觉许攸这个计划并无不妥之处,而喜欢攻讦争吵的郭图又不在此处。
恰好这路兵马之中,随行带来的田丰又性格刚直,若许攸的计策不妥,他赌上性命也会劝谏到底,但若许攸的计策可行,他也不会昧着良心为吵而吵。
因此难得的,许攸的出谋划策没有被怼,而袁绍也是个容易说服的,思谋一番认为可行,他当即决断!
“许公所言甚是,既如此便命颜良今夜随你一行。”
颜良上前领命,许攸也告退安排诸事。
未几,段煨便见对岸魏军约莫十万,已安定下来,似乎在派人四处搜集船只,正为渡河而头疼。
他遂自以为得计,只在岸边观察魏营动向,若有异动,便随时准备撤退。
是夜,许攸与颜良带着袁绍全部的骑兵,一共万骑,裹甲衔枚牵着出了魏营。
他们从对岸观察不到的魏营后方绕行,一路牵着马绕开了曹军的观测范围,这才趁着夜色往延津渡口疾驰而去。
翌日午间,段煨惊闻噩耗,有万余魏军强攻延津渡口,延津渡已经失陷。
他哪还不知道魏军这是准备自延津偷渡,再来袭白马渡驱赶自己。
他此时再往岸上观察对岸魏军,察觉魏军数量似乎并无太大变化,这也就是说,自延津渡来袭的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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