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天子,令诸侯,顺者昌,逆者亡。
阿瞒,可曾想过今日?
洛阳宫前御阶血,天子殿上宗亲死。
这血海深仇!
朕若不报,枉为汉臣!”
曹操:“???”
汝闻,人言否?
你一个袁家子,为大汉报哪门子的血海深仇?
枉为汉臣?
可你根本就不是汉臣!
都一口一个朕了,你还要脸吗?
汝言我是国贼?真教是笑煞世人!
自古以来只听说过五十步笑百步的,没见过汝这一百步笑五十步。
曹操气的牙痒,冷笑连连。
“公路,你演过了!
且睁开眼,看看你这身上袍,腰上印!
座下天子驾,旗上真龙纛,你头上飘扬的【大汉】,正是汝这篡逆之证!
一桩桩,一件件,莫将天下视等闲。
满朝诸公,天子皇亲,这九州士人都睁着眼睛瞧呢!
且看看汝这篡逆之贼!”
他说着,高举手中剑,怒指城上汉相之纛。
“挟天子,令诸侯?
大汉倾颓!
汝就问问这天下九州,若非本相一力维持,似汝等篡逆之贼,又有几个能尊天子号令?
汉室衰微!
是本相戡平中原,迎驾天子,才保着大汉最后一面旗帜不倒,使汝等逆贼尚不敢篡逆称帝!
你以此为由,枉作汉王之名,可汝口中的那些忠义,实则全在放屁!
今日来犯中原,假作清君之侧,却是不甘封王,来做清君之事!”
他说着仰天而笑,怒视城下袁术,斥之曰:
“袁公路!
汝若果真忠良,这天子就在洛阳!
可敢卸甲来降,同朝九重宫阙!”
袁术神色陡然一冷,凝视着城上曹操,忽得嗤笑出声。
只见他缓缓拿出一方泣血诏书,理正词严。
“把持朝堂,欺天子年少!
党同伐异,诛汉室忠良!
洛阳城上累白骨,尽在其上列忠名。
汝行恶事罄竹书,天子以血诏诸侯!
曹阿瞒,朕今日北上济汉,有此衣带为诏。
窃国之贼,休做这忠臣之貌!”
“篡逆之贼!
汝倒是巧言能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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