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向来如此,非为他一人耳。”
见刘备对自己一个守门小卒都如此通情达理,这小卒又怎不动容?
朝刘备微微颔首,再往府中禀报去了。
车府,暗室。
又闻消息传来,听说刘备果真愿意将麾下亲卫留在府外,自断一臂,车胄怎不大喜?
他紧握单福之手,连道“妙计!”
“有先生出谋划策,刘玄德此番必死无葬身之地矣。”
单福忙劝他冷静,言:“今大事未成,将军仍需慎重,不可行百里而半九十也!”
车胄颔首,恰在这时又听人报张飞持矛,硬要跟随刘备之事。
他不由微微皱眉,“什么兄弟两人形影不离,形同一人?
刘玄德莫不是在耍我?”
忙问单福,“先生,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刘玄德果然察觉了?”
单福故作沉思之状,只等车胄心中忐忑,再三追问之时,这才出言。
“我初来乍到,不知洛阳内幕,敢问将军刘玄德所言曹相设宴,张飞亦会陪同之事,可有虚言?”
“倒是不曾。”
车胄略一回忆,“洛阳之时,刘玄德惯会以亲手所种果蔬,讨丞相欢心。
丞相常要他亲下庖厨,煮酒设宴之时,亦对张飞颇为欣赏,每邀他同座共饮。
张飞以兄长在前,弟不敢坐为由拒之,只在刘备身侧侍立。
丞相说了几次,多有恩赏诱之,但见张飞无动于衷,也便由他。”
和刘备同谋的单福,早知他会如此说,遂故作恍然之色。
“这便是了!
将军这正是刘备居心叵测,从未将自己视作曹营之人,生怕遭人加害,故无时无刻都需要张飞护卫,才能安心。
将军无需多虑,既然他在曹相面前,尚且如此防备,又何况于将军乎?”
车胄也知道是这个道理,但想到张飞的武勇,仍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只是眼下这般,又该如何是好?”
单福抬眸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他张飞只有一人,便是放他进来护着刘备,又能如何?
府中五百刀斧手,皆精锐之师,届时一拥而上,不拘张飞、刘备,尽作肉糜,又何惧之?”
车胄被单福的眼神,看的有些尴尬,但碍着自身颜面,他又为难的欲言又止。
“先生初来乍到,有所不知。
这张飞勇力过人,非常人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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