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念及至此,高顺朝陈登深深一拜。
“此去汉营,生死难料,先生大义!
幸而此番有先生出谋划策,否则徐州危矣。
待齐王归来,顺必为先生请功。”
陈登连连摆手,“齐王临行托登以大事,今不过尽力而为。
此去成败难料,一旦事败,便唯有靠高将军殊死守城了。”
高顺握着陈登之手,久久不放。
“我送先生!”
待离开了议事大殿,回到陈府收拾行头,陈登沐浴更衣以出迎汉王。
府中,待他出行之时,陈珪杵着拐杖拦在他面前,早等着他了。
陈登入拜,“父亲。”
陈珪深深打量着他,眸光意味深长,“决定好了?”
陈登迎着他的目光,微微颔首。
“营图反正,以效天下正朔!
吕布反复之贼,曹操窃国之患。
今天下苦诸侯久已,非汉王无以救苍生。”
陈珪眸光幽幽,问之曰:
“为父听说你与刘备,私交甚笃,他亦引你为知己”
没等陈珪继续说下去,陈登便出言打断。
“玄德公,好似这乱世污浊之中,燃起的一缕理想高洁之火,让我等蝇营狗苟之人,见之形秽,如何能不心向往之?
然而大汉天下,这一捧自太祖高皇帝斩白蛇起,就炽热燃烧的明阳之火,早在这幽幽四百载间,被我等世家倾江倒海的浩荡之水,淹没将熄。
世家代汉已是大势,举目九州,自北从南,非袁汉则袁魏。
天下世家尽为袁氏家臣,九州四海已是袁家玩妾。
此天河之水,浩浩汤汤,乃是吾等世家,绵延四百载积蓄之蒙荫,如此大势,又岂是一缕初升微光可逆?”
陈登摇头而叹,“日后之九州,当为世家治天下,执此天命者,方为社稷主。
此天命也,汉不可改,曹操难违,刘备亦不能。
我陈家所能选择的,无非也就是南汉北魏之间,而随着汉王此番引兵东向,大军压境,已是连选择的机会,都没给我们留下。
这是大势所趋,与我同玄德公的私交无关,倒是此行投汉反正,也是时候让那位自以为是的齐王,也尝尝遭人背叛,而失基业立足的滋味。
如此,也算不负我与玄德公相惜之情。”
对陈登的回答,陈珪眼神欣慰,十分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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