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鹬蚌相争的道理,或可解徐州危局。”
高顺闻言,略感疑窦,眼神狐疑望向陈登。
“先生此计可行否?
汉王兴大兵而来,岂是一句误会就可平息?
只先生一人出使,如此轻易,就可解徐州之危?”
陈登见他起疑,故作无奈苦涩之态,为之一一解释。
“岂能如此轻易?
然鹬蚌相争的道理,天下皆准。
眼下汉王北上在即,同曹操殊死决战,近在眼前。
当下我等若倾力守城,不说挡住汉军,但却足以拖上一时半月的,使汉军消耗部分力量。
而此消彼长之下,岂非便宜曹营?
更何况汉军先锋今已至轘辕关,两军交锋在即,汉王主力若是被我等拖在徐州,使轘辕关战局有变,汉军先锋为曹操所趁,犹未可知。
再者我等虽无抵御汉军之力,可齐王率领精锐战力犹在,若是将齐王逼迫太甚,使之彻底投曹,共抗汉军,难道是汉王所希望看见的吗?
至于那位汉王义子,若是被齐王当真刺死了,事情无可挽回也便罢了。
眼下只是听汉王书信中言义子被刺,详情尚未可知。
我此去汉营说之,若是义子并未身亡,汉王又何必为他一人,而付出我所言的这些代价呢?”
高顺亦被陈登井井有条的道理说服,只觉深以为然,头头是道。
但隐隐又似感觉有哪里不对,没等他开口,陈登便趁热打铁,继而言之。
“仅以上这些,便妄想汉王退兵远远不够。
首先已经被汉军占据的郡县,肯定是要不回来了。
甚至为了请汉王退兵,我等要做好割地赔款,永为下邦的准备。
并发书请齐王率精锐猛攻曹操,以证明袁吕联盟的决心。
如此,登才有几分把握,以三寸不烂之舌,说汉王退兵。
即便如此,将军也要早做准备,以免和谈被拒,徐州难保。”
高顺听得连连点头!
对了,这就对了!
想要那位汉王退兵,一点代价都不付出又怎么可能?
眼下哪怕割让几个郡,只要能保住齐国,就是万幸。
这样有割地赔款的利益在前,鹬蚌相争为曹操所趁的害处在后,再加上吕将军又双叒叕反复,倒戈曹营的袁吕联盟大义。
想来即便是汉王,也会被陈先生的道理说服,就此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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