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升兄可敢书名画押,与我等共襄义举,救国扶龙!”
刘表拿过诏书一看,不管心中做何感想,自然面上一副悲怆泣国之态。
“陛下尚且血书,臣敢不以死效之?”
见刘表也书名画押,刘繇也甚为满意。
有了刘备那的前车之鉴,他这次也不等人多问,究竟有何除曹计划,只留了句。
“景升兄且在府中稍待,繇不日将召集众人,宣布除曹大计,届时你我勠力同心,成败在此一举。”
刘表颔首,“我这便让文聘遣人往城外大军传讯,随时一同举事。”
刘繇告辞离去,两相分别之际,谁也没注意到,他悄然与太师府中一护卫四目相对,一触即分。
未几,刘繇回到府中,也不入床安枕,径直入书房点灯以待。
果然不久之后,自有下人通禀,故人来访。
看着缓步而来的袁三,刘繇长松一口气,谓之曰:
“你此前交代之事,我已做成,却不知接下来,何以收场?
你家主人,安排如此一场大戏,想来定有除曹良策?
请试言之?”
袁三:“.”
啊?除曹良策?我来时汉王也没说啊!谁能知道你不声不响的能把这事业搞这么大?
不过事已至此,他当然不能表现出来,只做一副胸有成竹之态,淡然而笑。
“良策在怀,不过在此之前,衣带诏书名之事.”
“且看!”
刘繇说着拿出衣带诏,给袁三一观。
袁三见之大喜,汉王在自己临行之前,所言之衣带诏,其上也不足十个姓名。
可观,刘瑶递来这份,其上列名,何止百数。
此家主尝之曰;超额完成!
现今只需拿着这一份足足列有百人姓名的衣带诏带回去,当可得泼天大功一件。
自此以后,汉室九州朝廷之正朔,当为汉王,天下黎民苍生之枢要,当在寿春。
此天下之大义所在,人心之所向也。
见袁三光拿着衣带诏不说话,刘繇不由催之:
“事已办妥,除曹只在顷刻,汝主若有计策交代,何不速言?”
袁三闻之,皱眉微蹙,他知道自己今日若想把这份衣带诏带回去,还需得过眼前刘繇这一关。
可除曹良策,汉王也没教我啊?
等等,真得没教吗?
袁三仔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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