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挺身出列,站至刘繇身前,颔首称是。
“刘太傅所言有理!
老夫自己知道自己绝无可能是袁营内应,曹丞相所言在场有袁营内应之事,或许有理。
但判断内应的依据,岂能由你空口白话,一言而决?
若照你这般分析,徐晃将军的老上司杨奉已经降袁。
他又是此前在梁国领十三万大军近乎全军覆没的主帅,那他岂不是也和我此前麾下之孙权一般,有故意葬送大军的嫌疑?
太尉杨公与袁家几世交好,便是那袁逆见了他也得口称一句世叔,岂不是也有通袁嫌疑?”
徐晃又被提及了他此生引以为耻的这场大败,脸色微沉,一言不发,但也站到了刘繇、刘表身后。
杨彪听了刘表之语,更是连连口称不敢。
“刘太师折煞在下了,那袁逆向来目中无人,篡逆无道,老臣何德何能,岂敢担这逆贼一声世叔?”
他先一句撇开了自己,同时也明白了刘表的意思,接下来也一一点名了朝堂上袁氏的门生故吏。
这一下倒好,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天下英才半数出其门,可算是一下点了火药桶了。
在朝堂上的有一个算一个,不是袁家门生,就是袁家故吏,要么是和袁家有姻亲关系,不然便是与袁家几代通好。
于是乎,方才被曹操挑拨,互相提防忌惮,怀疑内应的众人,又一次站在了统一立场上,并且乌泱泱一群,势力比原先的帝党还大。
大量原本中立的朝臣,也不得不因为曾与袁家牵连,而被裹挟站在了曹营的对立面,反对起曹操那番袁营内应的说辞。
刘繇得见此景,没想到居然还能有这等变化,暗道一声遇事不决护刘表是真的好用。
眼见大势在我,他赶忙以帝党领袖的身份站了出来,接过众人的话语权。
“曹贼!蛊惑人心,造谣生事,污蔑我等朝廷重臣,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我是袁营内应?我还是说你是袁营内应呢!
按照你的话说,你此番领兵出征,得天子信任,将国事托付。
可你都做了些什么呢?
在宛城狎妓,强抢张绣叔母,以至损兵折将,将朝廷精锐付之一炬,何等荒唐可笑?
有辱斯文,丢我大汉丞相之颜面,繇羞与你为伍。
况且真要论起来,你此等行径,与孙权一般无二,将朝廷大军白送给张绣,以作其进身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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